纪弘跟曾学成讲解着相关内容,并让他配合对产线的运动控制模块儿的算法进行着调整。
曾学成稍微一计算,就知道这东西应该对产线工艺是增益的。
虽然具体的结果还需要生产来验证,但,能够有找到梁松老师设计和规划,甚至优化了好久的产线的一个问题,还是让曾学成十分激动:
“我加上AI,真的能达到梁松老师的水平?”
能够找到问题,就是水平的体现,哪怕调整完了是副作用,也是实力。
毕竟,没有哪个人敢说我动一下就是升级,哪怕是梁松,调整产线的相关模块儿也是摸索摸索再摸索,最终才确定的方案。
纪弘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比梁松老师差在哪儿?最关键的点!”
要说差在哪儿,以曾学成现在的水平,那差的多了去了。
要说最关键的点,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就是对问题的敏锐程度。比如一个新的工艺节点,测试产线放在这儿了,梁松老师的对问题就非常敏锐。
“他手一指,这儿是瓶颈,改进这儿,可以提升良率,那儿可能有问题。排查下去,几乎八九不离十。
“事实上,怎么说呢,当他把问题指出来之后,我去看,大多数时候我也能看出来,甚至能解决。”
“但,就是知道哪儿有问题,才是最关键的是吧?”纪弘笑道:“那今天这个问题呢?你看出来了吗?”
“现在我也能看出来!”曾学成突然明悟:“AI现在扮演的是梁松老师的角色?”
梁松怎么判断问题所在的,纪弘不清楚,可能是直觉,也可能是经验。
但,AI是怎么判断的,纪弘清楚的很——少部分的类思维加上大量的计算,甚至还有一部分推演在里边。
世界模型一直在运行,65nm以下级别的智能EDA工具灵韵在各大高校实验室也已经开始使用,流片式仿真的训练也一直在进行。
类推能力,尤其是精密工业领域的类推能力也有了不少的提升。
比如今天发现的这个问题,改进了之后能有多少提升,AI都已经做过类推了。
但方式不重要,能发现问题,能优化和改进才是最关键的。
“能调整吗?”纪弘问道。
“当然能!”曾学成信心十足:“即便是梁松老师在,也是他指出问题,然后我带人实施的。”
“嗯。”纪弘点了点头:“那正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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