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你很不情愿。”
芸娘连忙摇头道:“殿下,贱妾不敢。”
“敢不敢和会不会是两码事,但是你不用害怕,孤并未着恼。”
三皇子笑了笑,右手摩挲着酒壶的提柄,缓缓道:“孤只想告诉你,这世上没人能够做到称心如意,孤的父皇都不行,更何况你这位无人照拂的小娘子?”
芸娘默然,不敢随意接话。
三皇子呵呵一笑道:“或许你觉得孤在骗你,那便不将父皇拉出来说事,单单说孤自己。你可知道,孤最想要的是什么?”
“贱妾不知……”
芸娘低下头,很想将那只手拉出来,可是又怕触怒身边这位喜怒无常的贵人。
三皇子仿若自语道:“孤想成为太子,想要登基大宝坐上那张龙椅,想做这大齐朝的皇帝。”
这句话仿若一道惊雷劈在芸娘的脑海。
三皇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畏惧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你觉得本王不配?”
芸娘连连摇头,带着几分哭腔说道:“殿下,贱妾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可不行,孤没有对聋子说话的兴趣。”
三皇子终于舍得抽出手,却刻意放在鼻尖嗅了嗅,这一幕让芸娘面色涨红,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三皇子见状便说道:“孤告诉你,没人不想坐上那张龙椅。”
“老大那个蠢货,自以为装得天衣无缝,没人能看透他的心思,却不知我早就在他身边埋下了钉子。他在外总是摆出一副宽仁温厚的样子,实则动不动就在王府中迁怒发作,还偷偷摸摸地找高手学习武艺。”
“你说他一个身份尊贵、嫡长兼具的大皇子,只要不犯大错就会成为储君,他为何要浪费时间学武?我猜他是担心父皇哪天改变主意,到时候他说不定会先弑君,再将我和老二弄死,然后优哉游哉地登上皇位。”
三皇子一手揽着芸娘的肩头,一手端着酒盏给自己灌酒。
芸娘听得两眼发直,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哪怕她只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妇人,也是一直生活在天子脚下、京城首善之地,平日里不时能听到一些坊间传闻。
当今天子子嗣不旺,成年皇子仅有三位,而且储君之位一直没有定下来,不过据说大皇子肯定会成为太子,另外两位皇子无心争储。
此刻亲耳听见三皇子所言,骤然听闻这等绝密,芸娘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三皇子搂着她发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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