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有信心在死前彻底击溃大齐边军。从他这些年的种种举措来看,他应该不会自负到这种程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先前初珑提到过这一点,景帝的身体状况不明意味着我们要做两手完全不同的准备,现在我要让景帝陷入同样的处境。”
陆沉神态温和,眼神却略显犀利:“我将应对的策略告诉景帝,接下来他肯定会怀疑我是否已经猜到他在诈伤。如果他继续坚持进军,那么我的每一次应对都有可能是虚招。放在具体的战场上,我军的每一次后撤都有可能是陷阱,因为他不能确定我的真实意图。”
这番话其实绕了好几个弯。
林溪思忖片刻,莞尔道:“我明白了,你做这个猜心的游戏是为了化被动为主动。”
“师姐聪明。”
陆沉连忙奉上一记马屁。
林溪甜蜜蜜地白了他一眼,虽然早已不是新婚燕尔,但她仍旧无比珍惜和陆沉的相处时光。
陆沉挽着缰绳,悠然道:“大战虽未爆发,其实已经开局,我只想利用每一个微小的细节,尽可能给我军积累优势。其实景军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景帝不会因为我这个小手段就悬崖勒马,但是因为我要逼他猜心,他必须要分出一些精力去考虑一件事,假如像庆聿恭这样的景廉贵族知道他是在诈伤,他们是否还能维持如今的乖巧温顺?”
林溪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说?那些景廉贵族知道景帝伤势无碍的话,他们不应该更加恭敬?”
“话虽如此,人心却没有这么简单。”
陆沉淡然一笑,徐徐道:“景帝遇刺受伤并不意味着他失去对内部的控制,相反他会变得更加危险。像这样威望极高心机深沉的帝王,不存在将死之人其言也善的情况,谁若敢在他生命最后的阶段跳出来,一定会死得极其凄惨,还会殃及家眷亲族,所以那些景廉贵族包括庆聿恭在内,都不敢在这段时间阳奉阴违,明知景帝会利用这场国战消耗他们的实力,也只能老老实实听命。”
林溪道:“也就是说,他们若知道景帝不会死,反而会心思活泛,同时因为受到欺骗而愤怒,在战事中不肯倾尽全力。”
“这是最理想的结果,但我不会小瞧景帝的手段,如果仓促揭开这个盖子,或许他能顺势而为解决隐患。”
陆沉抬眼望着澄澈的天空,轻声道:“所以我要让他猜心,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举棋不定,因为仅仅从我告诉蒲察的那些话,并不能确定我已经猜到景帝是在诈伤。这种情况下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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