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徐渭熊的亲爹是西楚大将叶白夔,并不是徐骁,当年西垒壁一战,徐骁的义子陈芝豹骑马将她母亲和姐姐拖死,如今她却为了徐凤年,甘愿做我的狗。”
楚平生薅着徐渭熊的头发拖到枣红马前:“上马。”
她不得不翻身上马。
老徐一脚过去,把脸肿成猪头,但是吃了他的丹药身体好多的徐脂虎踹翻在地,拿条绳子往她扇妹妹扇肿的手一缠,另一头系在马鞍上。
楚平生斩断拴马的绳子,拍拍马头,看着马背上坐的徐渭熊:“好歹也是我的一条狗,给你一个为亲生父母报仇的机会,先从拖徐脂虎开始,不然……”
“你……你说过只要我们两个互扇耳光就不杀他的。”
“对啊,我说过,我只说我不杀他,没说过别人也不能杀。”
“你……”
徐渭熊看着似笑非笑的他,把不守信用四个字吞了回去,激怒他的代价是什么,她懂。
“先在主街来回拖十圈吧,不用担心她会死。”
楚平生往后退了两步,一拍马屁股,喊声架,那马仰头长嘶,四蹄攒动,拖着徐脂虎往城中主街跑去,卢东阳在他的授意下,带领卢府死士在前面开路,把那些往城外逃命的居民赶到一边。
徐脂虎臭名在外,又是个闲不住的主,经常往报国寺跑,逛街也不避讳街上的行人,附近的住户都认识她,眼见北椋徐家的二郡主,卢家的寡妇少奶奶被拴到马后在地上拖行,弄得狼狈不堪,衣衫不整,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肉。
有的围观者心里说活该,荡妇就应该浸猪笼,有的围观者感叹林家魔头好狠,还有人对骑马拖徐脂虎的那个猪脸女人敢兴趣,寻思这女人是谁,敢这么对徐家大小姐,不怕林青败亡后被秋后算账吗?街道两侧关闭的商铺的门缝和二楼里,也有不少双眼睛注视街道上的一幕,各有想法,各自感叹。
楚平生带着黄瓜、老徐等人慢悠悠地往前走,一面琢磨下一个项目:“卢夫人,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整她呢?让她去伺候桥下的乞丐,还是找个猪笼浸一浸?既然徐骁主动把女儿送给我泻火,得玩到尽兴才好啊。”
出身姑幕许家的卢夫人闻言打了个寒战,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被徐家害死的,但见识到林青整徐家人的手段,除了心中舒爽外,还有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恐惧。
“这个……”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之际,猛听一声震得屋檐嗡嗡乱颤的怒吼。
“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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