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真、姚简等人的注视下,手起刀落,惨叫声起,街上五六百人转眼身首异处,后人的血喷在前人鞋底,前人的血吱吱涌出汇聚成一道道红色小溪,顺着北高南低的直道流淌。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穿着破烂道衣的姚简拼命挣动身体,竟从钉住双手和双脚的枪尖扯下,噗通,落在地上,捡起一把长剑冲向楚平生,未想双腿毫无征兆爆碎,人矮了一截。
“听说你擅长堪舆之术,那算命的手段应该也有,怎么就没有算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呢?也对,你算不到我。”楚平生哈哈一笑,吸过那把砍了姚简十六岁儿子脑袋的凉刀,塞进李义山手里:“把他身上的肉给我一刀一刀片下来,放心,他服了我的丹药,只要你片得够薄,就能坚持千刀不死。”
“……”
“你把他们九族屠了,还觉得这样做残忍?像他这种人,仗着自己懂点堪舆知识,为当朝权贵的利益斩龙破气扫穴,断民间气运,保贵族安全,这样的狗杂种你觉得我会让他安然死去?”
楚平生望舒羞说道:“先别打了,过来。”
双颊肿大一圈,满嘴血的樊姑娘赶紧跑到他身边,跪在死人的血泊中,眼巴巴看着他:“林哥哥。”
“这里有两瓶丹药你收好,从今天起,陵州衙门每半个月给我安排一名擅长凌迟的刽子手为姚简行刑,每次剐一千刀,放心,只要有黑瓶里的药吊命,他就死不了。这样先来一年,由你做监刑官,期间刽子手若是把人杀了,或者徐家搞小动作,就把白瓶里的黑色丹药吃下一颗,即使间隔万里,我也知道这边出事了,到时候北椋会变成什么样。”
楚平生冲李义山微微一笑:“就由徐骁或者徐骁的儿女们替换好不好?”
北椋阴才脸一拉,不敢多说什么,提着砍了姚简儿子脑袋的凉刀走过去,刨开姚简的衣服,道声忍着点,便一刀一刀往下片,姚简的惨哼声和徐渭熊的惨叫声连成一片,响彻陵州城。
楚平生发现换了一条狼腿一条狗腿的齐当国不敢正眼瞧他,拍着狼犬和鹰犬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会让你们活着的,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医了半天把人医死,那不是砸了我的招牌么?你还是千牛龙武将军,你也还是折冲都尉,为了你们的义父和两位世子能够好好活着,可得尽心竭力,做好本职工作。”
杀了两人九代亲族,还让他们以真·狗腿子的身份继续掌兵,人前现眼,大雪龙骑军士兵在恐惧的同时不得不佩服他折磨人的花活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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