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走了,这些粮食、棉花是不是可以留给他们生产队?
他说:“那鹅去镇长那边说说。”
说是要去,站着不动,周严塞了一包香烟给他,说:“大队长,我们跟你一起去。”
大队长接了香烟,说话的口气完全不一样了,一边摆功劳一边说着奉承话。
刘文也不吭气,跟着周严一起去找镇长,梁晓南留下和张靓说话。
刘文一家已经来了三年了,跟刘承玉是前后脚离开京,彼此根本不知道对方下落。
“吃不上穿不上还是次要的,”张靓说着就哭,“真真才13岁,他们就一直来说亲,我和刘文不同意,他们就天天叫我们去扫牛棚,挖大粪,每天别人下班,叫我们加班……”
好吧,梁晓南知道了,这地方是真住不得。
梁晓南说:“你要有思想准备,如果我把你们带走,也是要做农活的。”
张靓说:“农活不怕,只要别逼孩子嫁人就行,她还小啊!”
他们的未来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孩子能护住多少就必须要护住啊!
周严和刘文去镇长请求放人,镇长一开始还不同意,上级没有调动文件,不能放人。
周严说愿意给镇上留一批粮食,这些毛粮还可以做高产种子。
镇长问清楚刘文一家去的还是乡下,就没有强留,签了字,把刘文的粮食关系给转出去。
刘文小心翼翼地把粮食关系塞在衣兜里,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尽管还是要去另一处乡下,可是眼前的环境,多少次被逼无奈,各种无力绝望,再待下去,妻儿都保不住,他有什么好留恋的?
且鱼县那边可以与父亲团聚,他心里很激动,很期盼。
周严没说话,他拿个粮食关系在梁晓南的桑园也没用,自己放着吧!
临走前,刘文小声地对周严说:“西北望乡山群岭140里处,望乡河故道河滩转弯处,那个地下应该有沉积的黄金。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周严挑挑眉:“你还懂这个?”
刘文无限惆怅地说:“我大学学的是地质学,工作后也在地质研究所。望乡河在400年前已经改道,史上有记载,经常有百姓在那里捡到一些小的金粒。
世界上所有的金矿,全部有一个特点,就是以前重要河流的故道拐弯处,是黄金沉积的地方,相当多的金矿都是这样寻找到的。”
寻找金矿不是满世界盲目寻找,而是对一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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