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干爽地,并没有不妙的迹象。若是因为梦境,而动了胎气,那就糟糕了。
姜南秋正放下心来,要把衣服穿好,却忽然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见她的心口处,有一个类似吻痕的东西。
姜南秋蒙了。她将莲秋和岁寒叫过来,就问她们昨夜是否有人进入她的房内。
两人也是蒙了。
岁寒道,“夫人,我们俩一直在外间守夜,绝对不会放外人进来。”
莲秋也道,“是啊夫人,这院子可是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在巡逻,岁寒又是暗卫,不可能有什么事情瞒过她的。”
岁寒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夫人,您是梦魇了吗?是否要请吕太医来?”
姜南秋十分果断的摇了摇头,“不用了。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毕竟这院子的确是守得如同一只铁桶,连一只猫啊狗啊进来都难,更遑论是一个大活人呢?
而且与她做那样的事情,要发生那样的动静来,怎么可能完全不惊动人呢?
可是,姜南秋又不得不问自己,这个痕迹又是怎么回事呢?
到了晚些的时候,曲嬷嬷来给姜南秋把脉,姜南秋就屏退了其他人,给她看胸口上的那个痕迹,问她这是怎么回事。曲嬷嬷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夫人昨夜可是做梦了?”
姜南秋十分尴尬,却不得不点了点头。
曲嬷嬷就笑道,“这个不像是受伤,更像是睡着了,自己无意间弄出来的。夫人肌肤细腻,吃不得重。一点点抓挠,便会这般。”
姜南秋红着脸听了,就再也不敢问了。
她觉得还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
毕竟,梦里头那般大的动作,若是真的,怎么可能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只怕早就见红了。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荒唐的梦,一笑就过了。
却没有想到,接下里几日,姜南秋每夜都会做这样的梦。
而梦里的贺宇翔对自己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姜南秋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不论是腰部还是小腹深处,的会隐隐作痛。身上的痕迹也多了起来。
姜南秋实在太担心这样下去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了,只能忍着羞耻向曲嬷嬷坦诚了此事。希望她能想个法子,让她不要再做这样的梦了。
曲嬷嬷道,“夫人不必担忧,孕期做这种梦是正常的。许多人都是如此。奴婢给夫人看过了,夫人的脉象一如既往的平稳,身子也没有任何异常。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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