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叶仙子眉心红芒闪过,一剑卷起无数红叶。
沈家厨房,朱三槐将整个厨房翻了遍,找出一根脆生的黄瓜和半坛黄酱,黄瓜蘸酱,解渴开胃。
君不白遇见落在厨房院中,朱三槐抹净嘴边黄酱,闪身踏在门槛上。他不敢踏入院子,沈家守夜之人的箭太震慑。
“上来。”君不白伸手。
朱三槐眼神瞥向羽箭飞来时的方向,吞咽口水,有君不白在,怎的也不会遭难,心中一横,飞入院中,被君不白扯向自己足下的飞剑。
御剑凌空,有一箭西来。
心中有架要打,那就打得痛快些。
左手刀意虚握,汹涌的刀意直直切开羽箭,向飞来的方向追去。
右手剑指,两柄飞剑破空而行。
朱三槐藏在君不白身后,第一次御剑飞行,怕得紧,一不留神掉下去,会被摔成肉泥,双眼紧闭,揽着君不白的腰,双腿也扣在君不白身上。
前院书房屋顶,守夜的灰衣男子拉开弓步,右手呈拉弓状,一张冰做的长弓从左手长出,右臂弯曲后移,两只羽箭凭空出现,横架在冰做的弓身上,弓弦拉到饱满,松手,两只羽箭缠绕飞行,子母连环。
飞剑与飞箭,两两抵消。
君不白御剑逼近,灰衣男子一步未移。
剑指前方,三柄飞剑破空,屋檐下灯影摇晃,吹落无数花瓣。
一枝羽箭横架,弓满松弦,羽箭飞出时,又一枝羽箭横架,拉弓松弦,三枝连珠箭,力道与数倍增。
飞剑对飞箭,夜幕都被拉扯,天地在晃动。
朱三槐已经天旋地转,刚才贪嘴吃得那根黄瓜在胃里横冲直撞,一直顶到嗓子眼。
一向不好杀的君不白,今日怎么反常许多。
君不白左手凝练的刀意已经磅礴无边,拖拽出长长的虚影,横贯整个沈家。
一刀,将整个沈家砍成两半,未尝不可。
头上月光,满城阴影。有一刀,从沈家头顶夜空中落下。
守夜的灰衣男子终于挪开步子,将师妹抗在肩头,兽皮在腰间打成死结,向远处遁去。路途颠簸,师妹醒来,攥着银子在背上揉着眼睛问道:“师兄,发生什么了?”
沈家书院木材砖瓦紧实,上等的选材。扛得住天灾地动,刀意落下,整栋屋子被切开,琉璃断裂,屋脊坍塌,书卷滚落。
在灰衣男子背上醒过神的绿衣少女心痛不已,碎碎念着好多银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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