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拿出些举措。”
徐知府忍俊不禁的轻笑道:“你们说的这个事情,是商业方面的事情,那不妨在商言商。
本官就问一句,如此繁庶的松江府所缴纳的商税全加起来,能有二万两吗?
本就是区区末业,又只交这么点银子,还指望府衙能为末业做多少事情?”
面对知府的歪理,众人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全府每年几百万的商业流水,衙门商业税还不到两万,玩什么命啊!
在大明,商业税收就是这么可怜!不说比例很低,那也是可有可无吧。
然后徐知府又适当的表示出了为难说:“就算是一群强梁盗匪占据水路,截断航道,那也是在苏州府境内啊。
我们松江府组织了民壮又怎样,也无权跨境剿灭,这是体制问题,本官也毫无办法。”
徐璠答话说:“那就上告给巡抚”
徐知府拍案道:“说得对!本官同时也给巡抚发文!等待上官处置吧!”
面对一個官僚的辗转腾挪连消带打,众乡绅居然没有更好办法。
从府衙出来后,有人愤然道:“我就不信,苏州那边真敢一直封锁水路!耗下去谁也讨不了好!”
冯时可幽幽的说:“你别不信,他们真敢。如果耗下去,也是我们松江府先熬不住。”
那人便不满的说:“你怎么又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冯时可选择用事实说话:“伱难道没听说,苏州府的棉布价格涨了一倍?
虽然苏州府棉布产量远不如松江府,但也有几百万匹外销,售价翻倍他们肯定高兴坏了。
听说连苏州府主打产品丝绸的价格,也莫名其妙的被带动上涨。
那些携款来松江府采购棉布的外地客商,如果不想白跑一趟,就只能在苏州府花钱采购了!
所以你说他们和我们之间,到底谁先熬不住?”
众人:“.”
松江府天下雄郡,经济上傲视海内!
男耕女织,每年产粮一千五百万石!棉布四千万匹!
总量吊打老三常州!人均超过老大苏州!他们对此发自内心的引以自豪!
怎么今天才发现,还能被人随随便便就拿捏制裁了?
徐璠对其他人说:“看来正如冯时可所言,最简单省事的法子,确实就是让林太仆低头了。
让全郡百姓陪着林太仆死磕到底,似乎也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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