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狗知府还说纵容家奴犯法,主人同样有罪,也要追究我的罪名。”
林大官人没有问是非对错,也不管到底真是申家交易受骗,还是用手段抢夺别人地产,就先听着。
申二爷继续说:“我当然不服气,就在府衙大闹了一场,把申炳带了回来。
再后来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
李巡抚为了帮我们申家,就指控石知府贪污五千两,引发公愤,闹得不可开交。”
现在江南巡抚已经不是赵志皋了,新巡抚李涞已经上任了。
林大官人还是觉得这事很奇葩,不是修园子或者出人命奇葩,而是巡抚诬陷知府贪污五千两这个事很奇葩。
但先埋怨几句说:“我走之前嘱咐过你,最近做事务必要小心。
实在没把握,就先把拆迁修园的工程暂停了,怎得你一些儿也没听进去?”
申二爷反问道:“你是不是预料到要出事?故意等着看我笑话?”
林大官人当然不能承认,“我说过来者不善,你不肯听怪得谁来?”
申二爷叹口气,谁能想到,首辅家修个园子,还能惹出这些破事。
而且他就是想不通,就这么些事,即便被弹劾了,父亲至于请辞并居家闭门么?
他最大的法术就只有一招,那就是召唤父亲。只要父亲还在内阁,总能把大大小小的事压下去。
如今父亲不在内阁,又被“铁面无私”的知府针对,就有点抓瞎了。
林大官人倒是替申首辅辩解说:“京师风云莫测,申相说不定会遇到些什么事情,只能以居家闭门的方式自保。”
申二爷眨了眨眼睛,还是不能理解。
暂时离开内阁中枢,那不是把权力拱手让人么,还怎么自保?
在申二爷认知里,就算被弹劾了,那也应该死死占着内阁位置不走,然后再想法子反击。
就好比他申二爷,无论别人怎么讽刺,也要占着更新社名誉盟主位置不放。
为了不让申二爷继续捅娄子,林大官人不得不多解释几句:
“天子有立皇三子为东宫的心思,如果恰好最近心血来潮,逼着申相为此公开表态呢?
拒绝天子,可能失去君恩;而答应天子,就会自绝于百官。
万一真遇到这种两难情况,只能随便找个理由,居家闭门不出。跟天子比起来,其他的事情又算什么?”
申用嘉疑惑的说:“难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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