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谪仙似的男人时,心就定了下来。
同知大人可是和他们说过了,会替他们的亲人报仇,他们怕什么。
三个人齐齐的开口叫了起来:“大人可以让人去查,我家原来家资不错,家中有良田数十亩,结果就因为王公子看中了我家的良田,就带人强抢了我家良田,我儿和我妻子出来拦阻,竟被他指使人打成重伤,我老妻当时就死了,我儿半夜伤重不治而亡,大人可派人去查此事,老夫绝没有污陷王公子。”
老头话落,一侧满头白发老妇哭着叫起来:“什么王公子,他就是个畜生,他强抢了我女儿入府,我女儿不从,直接投井自杀了,我老头子知道消息,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气死了。”
老妇说完,哭得无比的凄惨:“可怜我们老两口只剩下这么一个女儿了,结果还被王畜生害死了,青天大老爷啊,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老妇人哭得死去活来的,府衙门外围观的百姓,个个同情,其中有人抹起了眼泪。
衙内老实木讷的男人也抹起了眼泪,哭望着上首的知府大人说道:“大人,王明仁在城外田庄里肆意纵马,结果马踩了我儿,可怜我儿今年才七岁,当场被踩成重伤,我们没来得及把他送医,他就死了,可怜我的儿子。”
老实男人想到自个的儿子,哭得嘶咧哗啦的。
林知府听了这些苦者的话,脑门紧紧的蹙了起来,一双眼睛不赞同的望向了王通判,之前他多次和王通判说,让他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早晚要出事。
可惜王通判嘴上答应,回府后听到家中老夫人一哭,又放任了下来。
现在好了,人家告上门来了,这事可怎么收场。
王通判也知道这事弄不好是不好收场的,所以他的脸色极其的难看,他怒瞪着下首的三个苦主喝道:“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来陷害的我儿,若不交待,别怪本官让人打你们板子。”
大堂上,林知府没说话,一侧谢云谨终于不紧不慢的开口了:“王通判,有人告状,按律我宁州府衙应该接下状纸,然后去查这件事的真相,而不是你一个劲儿的以官威压制百姓,你这样很容易让人怀疑你以官身逼人?”
谢云谨一开口,王通判的心沉了下去,同时他想到一件事,是谁指使这三个苦主来府衙告状的?
之前他想不明白,现在蓦的有些明白,这三人只怕是谢云谨找出来的,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对付他?
王通判想着,掉头望向谢云谨,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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