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不得,他都五十岁的年纪了,到现在还是全无政绩,难道此生他就要禁足于县令之位。
这个倒还罢了,他儿子怎么办?胡县令知道,以自己儿子的天赋能考个举人,他就知足了,要再想往上考,是考不上去的。
他呢只是一个小小县令,也没法推荐儿子做个什么,日后胡家可怎么办?
胡县令为此快愁白了头发,今日看到谢云谨,好像看到了一束光一般,他可以骋请谢云谨做他的幕僚,破开清河县这个局,若是他能拼得高一点,说不定还能给儿子给胡家谋个出路。
同时胡县令想以此向谢云谨交个好,他有种直觉,这位秀才公日后走的位置会很高,他们家交好这样一个人,日后岂不是多了一条路子。
“云谨你就帮我一把吧,你看我都五十岁的年纪了,若是再不干出点什么,只怕此生就此蹉跎了,你身为学子,也知道从童生考到进士,有多么的辛苦,结果费了那么大的力,竟然就这样蹉跎了一生的时光,我不甘心哪。”
谢云谨掉头望向胡县令,胡县令周身消沉的意志,身为当官者,却半点不见得意,相反的眉眼黯然消沉,郁郁不得志的样子。
谢云谨心里多少有些同情胡县令,不过他是真不想插手清河县的事情,这水不是好趟的。
谢云谨正想着,一侧胡县令伸手欲抓他的手,谢云谨立刻抬手避了开来,他不喜和人肢体接触,除非非常要好的人。
胡县令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望着谢云谨说道。
“这样,以后我每个月付你五十两银,算是骋请你的费用,你看可行?”
谢云谨挑了挑眉,一个月五十两,一年就有六百两了。
这钱倒是挺多的,但也不是好拿的。
谢云谨沉默,若是现在他孤身一人,倒是无所谓,但现在他背后有陆娇,有四个小家伙,他不能拿他们冒险。
胡县令见谢云谨不说话,再次开口道:“你帮了我,但凡我能往上爬一些,日后我们定互望互助。”
胡县令说完,想想觉得自己这话不够诚恳,又补了一句:“不,日后若是你有需要,只管指示我就行。”
这都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了。
谢云谨知道这位胡县令也是一筹莫展了,才会如此病急乱投医,逮着他一个秀才拼命的游说。
不过胡县令最后提的建议倒叫他有些心动。
谢云谨挑眉思索,不想他没来得及说话,忽然听到小亭外响起的脚步声,谢云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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