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昨晚作了五言八韵试贴诗一首,麻烦你帮我看看。”
谢云谨望了一眼这些学子,点头道:“大家跟我过来。”
他单独一个房间,有时候韩同也会在这个房间温书学习。
几个人跟着谢云谨进了他的房间,谢云谨一坐下就开始看学子们作的经文孝经论五言八韵,看完给了自己的指点,众人听得连连点头,然后出去到隔壁的房间重新写。
谢云谨趁这功夫喝了几口水,门外,林东走进来禀报道:“公子,胡善胡公子过来了。”
谢云谨一听胡善就气恼,若不是胡善把梁子文带进谢宅,他又怎么得罪梁子文的。
“让他进来。”
林东出去把胡善请了进来。
胡善心知自己理亏,一进来便开口道:“云谨兄别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过我已经和梁子文说好了,他同意这次不计较云谨兄和陆娘子打他的事。”
谢云谨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胡善:“胡善,你怎么这么天真,梁子文会是那种善罢干休的人吗?”
胡善被谢云谨说得有些气恼,生气的瞪着谢云谨。
谢云谨不等他说话,又再次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凭你县令公子的身份,你出面说和了,梁子文就会买你的帐,你还真是自大啊。”
胡善没想到谢云谨话说得这样难听,脸色一下子冷了,生气的大叫道。
“谢云谨,你怎么把人想得那样坏,梁子文都答应了我不计较今次的事,你还不相信人家。”
“我好心好意的帮助你,结果你不但不感激我,还如此冷嘲热讽的,当真是不可理喻。”
谢云谨冷冷的望着胡善道:“呵,你给我惹来这样大的麻烦,竟然还要我感激你,你脑子是怎么长的?请你以后离我们远点,这样说不定我们还少些事。”
谢云谨从今天和工匠的谈话中,知道胡县令虽是一县县令,其实说不定早被人架空了,这位县令公子竟然还一副无知无畏的样子。
谢云谨不想和这家伙多接触,指不定哪天又给他惹来什么麻烦。
胡善听了谢云谨的话,生气的怒喝道:“谁想接近你啊,若不是因为你娘子救了我家大娘子,你以为我会理你,一副自以为是的样。”
谢云谨没好气的说道:“要谢你也该去谢齐大夫。”
胡善因为生气,忘了自家娘子叮咛他的话,恼火的瞪着谢云谨道:“是你家娘子救的我家大娘子,我谢齐大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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