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那怔神且迷茫浑浊的双眼,逐渐清明,而后,他拔出了黄河金鎏剑。
我抬手微动,被其拔出的黄河金鎏剑,再次受到我的召唤,回到了我的手中。
袁儒生则捂着不断冒出鲜血的肩膀。
“好什么?”我淡声问。
他说:“好一剑,不愧是鎏国秘物,我一直小巧了这件王氏苦苦追寻的利器。”
“是小瞧了我,还是这剑?”我问。
袁儒生依旧用他那冰冷且不屑的眼神看我,说:“一个被陈家庄所弃,乞求我袁氏庇护的小儿,我又小瞧你什么?”
“呵呵。”
我淡笑,接着说:“本就只剩下一成力量的你,如今紫雷被尽吞,肩头被我利剑贯穿,你又、还剩多少力量?我这弃子,这次说不定能要了你的命?”
“哈哈哈哈!可笑!”
袁儒生听了,嗤之以鼻,并且大笑。
他接着说:“小儿就是小儿,你认为一剑就能让我丧命?真要拼命,八品的你,又从哪里获得的自信,能拼过我?凭这剑吗?”
“你觉得可笑,但你那一吹即散的盟友,可是生出了退意。”
我看向了陈虚徒,说:“一身精气神都汇聚在血剑当中,血剑被吞,你陈家庄奉长也许还有力量,但你可敢继续跟我拼?你或许能杀了我,但你上半身的血肉也将彻底成为血水,你将再无法借皮骨新生。”
陈虚徒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我。
我又看向了黄明,说:“你还有侯级古术的香炉灵,但香炉灵是依托在救苦小世界所存在的东西,你两次被我破了救苦小世界,强行再用这香炉灵,你黄明至少也是要走火入魔吧?于战中走火入魔,走的还是侯级古术的火,入的还是侯级古术的魔,黄明啊……你命还要吗?妙玄蕴威之符也救不了你!”
黄明死死的皱着眉头。
无论是陈虚徒,还是黄明,确实没有被我这一剑所废,但他们眼下要再动手的代价,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承受了的。
“小子,你又还能再发挥出几次方才的那一剑?你又何曾不是强弩之末?”
陈虚徒终于出声了。
黄明也马上附和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若是觉得一剑就能逼退我们,那就真太异想天开了,纵然要付出代价,我等也会继续动手。”
“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我突然仿佛癫狂一般的大笑!
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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