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草原:“其实乌延和蹋顿,因为丘力居死后的继承问题,根本就是离心离德,我们为什么不放他们回去火拼呢?”
吕鹏就笑着看了一看自己的特务头子,感叹道:“你作为一个心是阴暗的人,你的计谋永远是阴暗的,和田丰先生相比,你永远缺少一种远见卓识。”
对于田丰的远见卓识,许杰是从心里佩服,也就尴尬的笑。
吕鹏就长出了一口气,看着遥远的地平线,语重心长的教导他:“站在你的角度,看乌延和蹋顿的关系,其实你只看到了其一,没看到全部。”
许杰就躬身求教:“还请主公教导。”
吕鹏就笑着摇摇头,拍了拍身边的草地:“来来,我们坐在这里看那些马匪烧杀抢掠,然后我们探讨一下未来的走向。”
许杰就错开一步,跪坐在了吕鹏的身后,双手拢着袖子里,脸上充满了恭敬。
“乌延和蹋顿,的确已经为立乌桓大王的问题,已经离心离德,但是你要知道,蹋顿的胸怀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在明明知道乌延力挺楼班情况下,还能大度的封乌延为东部大王,可见这个人有容人之量,心胸之开阔。”
许杰就暗暗的点头。
“但是现在,为什么蹋顿和乌延没有真正的为内部的利益打起来了?”
许杰就想了在想,也想不明白,于是就心甘情愿的请教。
吕鹏就笑了笑,对着许杰道:“其实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实力的平衡,有时候你喜欢从人性的黑暗面去考虑一个人,一个事情,但你恰恰忘记了,人的心里更黑暗的一点。”
对于主公对自己这样的评价,许杰不但没有诚惶诚恐,反倒有些沾沾自喜,这正是沿袭了吕鹏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性格。
“乌延有自保之力,在他的眼里,有绝对的实力能和我抗衡,因此上,乌延也就处于半独立状态,不去向蹋顿靠拢,即便是乌延和蹋顿合二为一,那你认为他们两个人能打起来吗?”
“为什么不能?”
“实力均衡,就会出现投鼠忌器,两败俱伤,蹋顿是未来草原上的一代雄主,乌延能够当机立断,杀了张纯直接跑回草原,这个人也绝对不简单,既然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他们当然知道,在外敌环视的时候,内斗,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许杰恍然大悟:“主公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打破他的这种平衡,先拿这个乌延开刀。”
吕鹏就兴奋得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疼得跳起来,兴奋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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