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朋狗友,继续挥霍潇洒,很是让韩让赚回了面子。
正所谓天下四大铁之一,那就是一起嫖过娼,不但有了这四大铁之一的感情,而且这个人挥金似土,直接给自己传过了面子,这当然让韩让引以为知己,于是现在两个人已经无话不谈。
现在刘处正在和韩让犹如老朋友般痛心疾首的窃窃私语:“我听说袁绍因废帝问题与董卓决裂,逃往渤海,被董卓封为渤海太守,受韩州牧节制。但是您是知道的,袁绍本来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更有他显赫的四世三公的身份背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怎么能会屈居于韩州牧的坐下?到时候我怕韩州牧好心收留,最终却被鸠占鹊巢,落在一个没有下场。”
韩让就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刚刚认识的徐州大商贾,心中充满了惊讶,因为现在他所说的,也正是哥哥担心的。
袁绍是有号召力的人物,这不仅因为他的家世地位,还因为他有诛灭宦官之功和不与董卓合作的举动。回到渤海,每日里车马盈门,往来都是各地有影响力的名流,在翼州,绝对是第一人物。
韩馥见人心归附袁绍,忌恨袁绍得到众人拥护,害怕他用来对付自己,经常派从事在袁绍的门口把守,限制袁绍的行动。
这时,东郡太守桥瑁假作三公通过驿站发送文书给州郡,诉说董卓的罪恶,天子受到威逼,处境危险,踮着脚跟盼望义兵来消除国家灾难。
韩馥接到信件,召集部属商议,问大家说:“如今应当助袁氏呢,还是助董氏呢?”治中从事刘子惠严肃地说:“兴兵是为国家,如何说什么袁氏、董氏!”韩馥语塞,脸有愧色。迫于形势,韩馥不敢再阻拦袁绍,他写信给袁绍,表示支持他起兵讨董。
但正是这样的状况,更加让韩馥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这次被一个刚刚进入翼州的商贾说破,怎么不让人惊心?
“据我听说,袁绍不但觊觎州牧的位置,现在已经开始行动了,就在不久之前,袁绍的手下带着贵重的礼物,悄悄地拜访了州牧手下别驾田丰,此心昭然若揭。”
“挖墙脚,这是最遭天下人记恨的,难道真的有这件事情吗?”
刘处就淡然一笑:“这并不是兄弟,我在,危言耸听,你不妨现在就去问问咱们的都御史许攸便知道了。”
韩让其实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生死之交还是心存戒备的,这个时候,天下纷乱,各个有野心的人,都在派出自己得力的手下,往来各地,或者刺探,或者离间,手段无不用其及,自己可不能给自己的哥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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