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路增援,这可如何是好。”
赵权也挠头,再次看了看地图,然后分析道:“我在北,潞县在中,盐场主公在南,我们这里离这主公盐场有二百多里路,即便全力增援,也是远水不及近渴。”然后抬起头,看向吴涛,却是不再言语。
吴涛也沉默不语,盯着地图仔细思量。
增援原则上就要直接增援主公,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也正所谓功大莫过救驾,这是表忠心的时候,如果不先救援主公,那战后无论主公那里出现什么状况,自己等绝对就是大罪过。
一阵沉默之后,吴涛道:“潞县有张燕军师两千大军,也已经有了算计,应该能够坚持,而主公那里虽然有习珍的两千人马,但是,南方的盐场,却是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情形更加艰险。”然后深有含义的对着赵权道:“我们什么都可以丢失,丢失的,不过将来再想办法抢回来,但主公若是有一点闪失,你我将不能承担。”
赵权就沉默的再次低下头,继续的看着地图,脑海里继续想着整个战局状况。
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赵权抬起头,坚定的对吴涛道:“吴总管,军事上我说了算,我认为,最危险的还是潞县。”
吴涛就说皱眉问到:“何以见得?”
赵权就背着手,慢慢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县城刚刚落到我们的手中,内部安定还没有达到,更主要的是,县城内龙蛇混杂,整个县区之类的各家大户,都在县城内有他们的客栈驿馆或者是商铺,也就是说,虽然整个县城有高厚的城墙,但在那些世家大族的势力之内,去等同于形同虚设,如果我是这次叛乱的主使人,我一定会通知城内自己手下的商铺伙计,来一个里应外合,这样整个县城就危在旦夕。”
吴涛就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一旦县城陷落,也就等于我们的根基彻底失去,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容忍的,而咱们的主公盐场,虽然看着是一片平坦海滩无险可守,但其实情况却不是这样,那些盐户深受丁家压迫,深感主公恩德,最少不会在主公的身后捅刀子,只要我们的主公两千人马猬集在一起,以我训练出来的士兵的战斗力,还有对主公的忠心,危险是一定的,但是坚持也一定能够,即便不能坚守,也能一走了之。”
在县城的位置上狠狠的戳了戳:“只要我用最快的度救援了县城,平息了叛乱,就可以和张燕大军汇合一起,在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直接南下救援杨凤,然后三股大军汇合一处,在滚滚南下,那时候,丁家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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