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他摆了摆手:“至于南诏,着礼部安抚。徐王赵骈,既然吵着嚷着要去,便领黔州都督职,节度黔中、剑南、岭南三道。兵部选调得力将领随行,重组左右领军卫。御史台派员常驻黔州、成都,若徐王逾矩、兵将枉顾法纪,当立即奏明,若有偏私枉法者,斩无赦。”
“陛下圣明!”众臣高宣,齐齐弯腰恭拜。
徐王却不依,“父皇,那元良呢?可随臣一同前往?”
“你脸大啊!?”赵玔愤然,可一想着毕竟是朝堂,于是深吸一口气,道:“赵元良另有他任,三郎你若是害怕,就别去了,朕不算你抗旨。”
“儿臣……”徐王一张脸通红,看了看赵正,摇了摇头,“儿臣遵旨便是。”
太子与凉王同时抬头,看向了对方。太子甩了甩袖袍,转头道:“陛下,臣还有奏!”
赵玔眨了眨眼睛,两道热流自鼻孔喷出,“若是关于赵元良,就免奏吧。今日他的事,说得太多了。”
“并非赵元良!”太子道:“陛下明鉴,西南三道兵力空虚,南诏士气正盛。徐王年幼,军阵经验尚缺。此时为了压制南诏,当选调强硬且有阅历的主将。而凉王在河陇,对敌经验丰富,又能亲临前线督战,实乃皇室子侄楷模。若说此时徐王去西南,倒不如让凉王去。”
胜任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那河陇谁去?”
太子看了看徐王,“便是三弟去便可。河陇与吐蕃不共戴天,省了许多外事纷扰。加之河陇新军初成,左右武卫精锐善战。徐王便是有些许小错,在我大唐繁盛军力之下,也足以弥补。待西南局势稳定,需要功伐吐蕃时,再将凉王调入河陇,也不甚费时……”
“万万不可!”
几乎与此同时,赵正与赵金玉一起开口。
自进了太极大殿,赵正的屁股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蒲团。无论他人说什么,无论他人骂什么,弹劾他赵正什么,他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就在此时此刻,他站起了身,移步走到了太子身后。
“元良有话说?”圣人见原本心目中河陇第一接班人居然站出来了,暗道定也是觉得徐王不配,在场说话的都姓赵,可最有资格谈论河陇的,其实只有凉王与赵正。凉王身处焦点,不好当堂回话,但赵正作为河陇人河陇将令,他的话更能让大家信服。
“陛下明鉴!”赵正没有给赵金玉开口的机会,他今天说得太多。
徐王看了过来,“元良也认为本王不能去河陇么?”
赵正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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