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独行,
轻狂高吟,
风雪之下,盛世之前,凄凉之意也被衬出了个惶惶之气!
....
丞相府内,柳白面上唯有沉稳,只是伸出手在小暖炉旁边暖手。
萧何将手中笔放下,然后吹了吹墨迹道:“柳公,这是写个曹参的快信,这小子要是在增驿修路这件事上没有做出个成效,萧何亲自将这小子打断腿。”
饶是他这样温和之人,此刻脸上也有一股子决绝。
阳烨的气概,连他这样还未真正获得官身的‘朝外之人’都为之敬佩!
大司农这个位置留给曹参,他决不允许有分毫辱没。
对于此话,柳白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开口对着龙且说道:“阳老的丧事,锦衣卫去操办。”
“不要太隆重,抬棺之时脱了飞鱼服。”
“把阳顶天这孩子也接到锦衣卫大院之中,习武习文,随他去,过两年再送入大秦书院之中。”
“阳老这一生光明磊落,但也不少人在暗中记恨。凡是这段时间盯梢过阳府的,全部查清楚,一旦是敌对,你报名字上来就行。”
柳白的语气淡漠,仿佛是在说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但....
若是在这位柳相心中是小事的话,又岂会安排得如此周到?
“诺!”
龙且狠狠点头。
如果按照辈分,柳白抬棺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柳白的职份乃是大秦左丞相,为大司农抬棺,反倒是降了相权,不利朝局。
柳白倒是不在意这些利与不利,只是单纯觉得,阳烨不愿意。
“算算时间,李叔呈请陛下,让本相兼着看国库的差事也该下来了。”
“萧何,此事你也要多费心了。”
柳白有些歉意得开口说道。
丞相之身兼管财政,这在哪个时代都是权臣的典型,唯独此时。
谁都知道他柳白不乐意,但谁都知道他柳白拒绝不了。
出于权力,和出于敬重,这两个出发点,就注定了这件事不会有任何一个结果。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曹参成长的太慢了。
“柳公....”
萧何长叹一口气道:“前些日子,其实国库的账册就送了一些过来了,是过往年份的,应当是想着让咱们先熟悉一下。”
“每看账册一时,萧何便对阳老多敬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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