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他觉得嬴高应该要好好冷静一下。
至于这个公子高前往战场会如何,柳白倒不是很担心。
韩信....可不会忌惮什么公子不公子的。
“好勒!”
嬴高点点头。
马车停下,嬴高掀开车帘,刚把头伸出去,而后又回过头,深吸一口气,略微低下脑袋道:“老师....节哀。”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柳白睁开双眼,再看嬴高这张糙脸。
憨厚了一些,黑了些,也丑了些。
嘴中轻轻发出一道‘嗯’声。
嬴高下车,车厢之中又是只有柳白一人,看着那放下后微微晃动的车帘,略微失神。
最终,一道连龙且都不能听到的轻笑声,在车厢之内响起:
“丢人了些,但终究是我的学生。”
....
回到府中后,柳白也没有闲着,反倒是将政务的奏疏都拿了过来,细细批阅。
“柳公,赵怀真大约明日便回来了。”
萧何翻看了一道驿站送来的邸报,算了算时日后轻声开口。
柳白点了点头:“御史监的建立说急不急,但快一些总归是好的。”
“权力是一个很任性的东西,赵怀真能明白这些。”
如果将整个国家的官僚系统比喻成后世电脑的WindOWS系统的话,那么大秦设立御史监,绝对是十分重要的一款杀毒自查软件。
赵怀真身为他柳白明面上的政敌,若是连其重要性都看不出来,那柳白当真是会很失望的。
“怕是那赵家家主赵德柱在地下也没想到,赵家....居然在覆灭之后,有了这样的一个子嗣。”
萧何摇着头道。
赵家...是被灭的世家之一,也算是柳白‘手黑’的铁证之一了。
杀父之仇,却又恰恰是赵怀真能走到掌握实权的三公地步的根本。
此事说来,如何不可笑?
可是....政治与权力,一直都是天下间最可笑的事情啊!
“赵怀真比他爹要聪明的多。”
柳白将一封奏疏阖上,微微皱眉道:“就是不知道,这一场三方都有默契的戏,能否演到终场。”
说白了,这一场名为‘政敌’的戏,演的如同长枪扎喉,任何一方有丝毫不留意,都无法保持平衡。
“赵怀真没有将家眷带来咸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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