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的庄非顷刻萎靡……
“阿嚏!阿嚏!”
庄非裹着夫人拿过来的被褥,喷嚏声不止……
苏启霄温了一杯热酒给他,平静道:“救了大夏良种又种出天下良种,辛苦了。”
“我很喜欢殿下这个说法!”庄非苦中作乐。
苏启霄负手含笑:“德乃官之本,为官者先修德。本王的眼光,想必是没看错人。”
另一边,灶台上徐莲忙碌不止,呼喊道:“来来来!身子冻冷了吧,面条下好了!”
庄非毕竟是读书人,身子骨不算太好,落了水便裹着被褥一直发抖。
曲杳用小碗分出滚烫面条,坐在庄非身旁喂他。
苏启霄和白若筠安静坐到桌前,等着吃下一灶面。
等二人各一碗阳春面在手,徐莲擦了擦手上的油渍,惭愧道:“你们买了这么多东西过来,我老婆子只能拿面招待,真是过意不去……”
苏启霄诚然道:“我迷路那日得婆婆那般丰盛的菜肴招待,连方才的垂髫少年都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我怎能不知道?”
徐莲摇头道:“我老婆子哪里想要什么涌泉相报?只觉得以公子的相貌,不该是蹲在菜圃的人。”
白若筠看向苏启霄,笑意停不下来:“在我没看到的地方,真是委屈你了!”
苏启霄嘴角抽搐了下,他真的很想找个馒头塞住她的嘴。
倒是庄非夫妇出乎意外安静,苏启霄感觉他们另有心事,有意问道:“说来你们夫妻今日怎么来了?”
庄非直言道:“来告别的。”
曲杳拉着姨娘徐莲一同上桌,提议道:“姨娘,我和庄非要去姑苏了,您要不和我们一起搬过去住吧?”
徐莲摇摇头,叹息道:“不去了,我这一把年纪,搬也搬不动了。”
“我们会帮您搬家的!”曲杳道。
徐莲笑道:“不是指身体,是心搬不动了。我老婆子这颗心啊,在徐州待了二十年,已经长在这儿了!”
事到如今,曲杳也不好再说什么。
徐莲望着墙上失踪儿子留下的的小将军陶俑,眼泛泪花:“况且呀,那孩子若是在徐州的话,我怕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苏启霄承诺道:“回姑苏后,我会帮您找他的。”
徐莲平静摇头:“人这辈子都有定数的,公子能帮我,我老婆子就很感激了。想着那孩子还在的话,当是而立之年了,我这个做娘的怕要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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