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布”之类的古法吸血。
而在火星上,很显然,早就有了更好的替代产品、或者是用别的更好的办法完美处理了这种生理问题,那自然卫生巾这个词语在火星也已经淘汰。
哪怕是安杰丽卡确实留下了很多笔记本和录像带,但谁会在笔记本和录像带中特意介绍卫生巾呢?
因此。
无论是卫胜金大爷,还是安杰丽卡,自然都不知道卫生巾为何物,也自然理解不了卫胜金大爷的名字,有多么如雷贯耳。
看着安杰丽卡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林弦赶紧转移话题:
“这么来看……这封信应该是卫老师冬眠之前,学校里的同桌女孩写给他的。现在……二百多年过去,肯定早就不在人世了。”
CC点点头:
“其实无论是牙齿不好看龅牙的问题,还是卫老师名字的问题,放在社会上而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唯独在学校里,面对心智不成熟、不懂得尊重人、还喜欢给别人起外号的孩子们……就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语言暴力。”
林弦摊摊手:
“没办法,小时候的孩子们就是这样子,这是每个人求学生涯中都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这封信……好像也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东西,正如安杰丽卡所言,信上的内容也不能证明什么,更不能证明卫胜金就是卫胜金。”
“不仅如此。”
安杰丽卡补充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看到这封信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像喝白开水一样平淡?其实我也是一样,以大人的视角看小孩子间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能有什么触动?只会感觉小题大做罢了。”
“我也是看着笔记本和录像恢复的记忆,但我刚才在卧室里也和你们说过,那些记忆并不会有什么深刻的情感共鸣,只能强行说服自己接受、强行让自己认为是真实的、强行让自己代入情绪、强行让自己融入这些记忆里。”
“不过有一说一,长时间的自我暗示还是非常有用的,确实可以将情感代入进去。就比如你林弦……我明明从来都不认识你和季临,也只在录像里看过你们的照片和资料信息。”
“但是这么多年我不断回味有关你们俩的记录,不停的在脑海里呈现,渐渐确实会变得有感情。就好比我说的,给你俩报仇这件事……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很干脆的去解决凶手。”
“只是……这种接受是需要时间的。”
她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卫胜金大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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