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把苏送回了净土,又顺便把一具以前已准备好的、萝丽体型的躯壳、“套”在了酥的身上,然后,趁着天还没黑,领着小希儿回家了。
他并未惩罚酥,但梧桐宽容的态度却没有让酥感到庆幸,相反,酥更害怕了,她认为梧桐肯定没憋啥好主意,没准都“攒”着呢,等“攒”成了一个“大”的,以后一块清算。
酥不仅疑神疑鬼惯了,还有被迫害妄想症,这是曾经被梧桐折磨出来的毛病,她最怕的人就是梧桐,甚至都不敢提起梧桐这个名字。
因此,梧桐的反常让她很焦虑、越想越害怕,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时刻担忧着自己的未来,她都觉得自己没有未来可言了。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死。
有时,酥都会盼望着梧桐赶紧来惩罚自己,早折磨完早利索,别让她等了,太痛苦了。
事实上,梧桐根本就没打算惩罚酥,他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酥纯纯是自己吓唬自己玩儿。
夏日的白天很长、夜很短,傍晚时分,梧桐到家时,太阳还没有落山。
窗间梅熟落蒂,墙下笋成出林。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到家后,梧桐把希儿送到了麟妹的房间,他在衣柜里找到了一套婴儿穿的衣服,为希儿换上,又寻到了一个新的奶瓶,灌好,递给了希儿,让她捧着自己喝,看到小丫头不傻、会自己吃饭,他才下楼吃晚餐。
餐桌上,
麒捧着一个大碗,鬼鬼祟祟地坐在了梧桐的身边,她偷偷地瞧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麟,与梧桐小声说道:“麟妹今天怎么没摆盘?”
麟平时做的饭菜不仅好吃,还好看,她会把食物的造型摆放得精致、漂亮,仪式感十足,让品尝的人食欲大增,特别想吃的同时、却又有一丢丢舍不得动筷子,生怕破坏了那份艺术感。
“不摆盘也不耽误吃,好吃就行。”梧桐对此很随意。
“耽误吃,怎么不耽误吃呢!”麒又更进一步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道,“吾跟汝讲,麟妹这不是不摆盘,她这是摆烂呐!她肯定是不开心了,心情不好,给咱们看呢!”
“你又干什么坏事,惹她生气了?”梧桐为自己舀了一碗汤。
他自然知道麟妹为什么不开心,一定跟他又带回来了一个小孩子有关。
养娃可是很辛苦、很费精力的,梧桐每次带回家的小孩子都会让麟照顾。
“啊这……”麒一惊,然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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