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欲出。对方没有明言,道一初到琼州的人,也只当不知。
她笑眯眯的说:“赵三郎君幸会幸会,你唤我一声谢二便是。”
赵三郎点头:“今日我与谢二娘子一见如,有些事还望你直言不讳。”
道一:“.”
道一嘴角一抽,不过是互道姓名,怎的就熟到直言不讳的地步,赵家三郎要治的莫非是脑子?
赵三郎只当道一同意了,便指着她肩头上的小毕方,“谢二娘子,我方才远远便瞧见,你与这只小鸟在说话,它是什么品种的小鸟,竟能口吐人言,我在琼州遍寻陇客,也只得口吐三两句人言,无论如何教,也不肯再说多余的话。”
道一:“.”,原来对方不是看上她,而是看上小毕方。
道一瞧着面带苦恼的赵三郎,有一种还未离开长安的错觉,怎的与京中那些无甚差别。
鸟儿能口吐人言,并不稀奇,但这只鸟儿是神兽,那就不一样了。
因此,道一告诉赵三郎,“小胖子打小便跟在我身边,赵三郎君多花些耐心,它们自能通人言了。”
庆幸九娘怕热,暂时没将它一块儿放出来,打眼就算了,还招人觊觎。
赵三郎一副受教的模样,“多谢谢二娘子。”
道一眼角一抽,不知该说此人是真单纯,还是别有心机。
只是赵三郎的出现,改变了她原本的打算。
她故作懵懂的问,“赵三郎君,我来琼州的路上听闻,此地多有战事,今日见城中安乐,郎君等人从容,莫非我被人骗了?”
提及战事,赵三郎倒是正经起来。
他挺直了身板,“谢二娘子初到琼州不了解,琼州乃是一座流放之城,活不下去的罪民,时有暴起之象,但他们一无人,二无财的,如何起得了干戈,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道一眼珠子一转,“赵三郎是琼州本地人,想找你打听一件事儿。”
赵三郎盯着小毕方,半点也舍不得收回目光,“谢二娘子请说。”
道一:“我有一幼弟,为保阿耶性命,竟偷偷的替他从了军,我几番打听,才知晓他到了青海头,不知可有法子,让我见到幼弟一面。”
赵三郎一愣,面带犹疑,“你想去军营?”
道一见此,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是青海头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赵三郎左右看看,又让下人都退出去,再往窗户下头瞧了瞧,“小娘子,我与你一见如故,才同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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