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阿翁,我回来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君,在入自家大门前,那叫一个成熟稳重,入了家门径直往其阿翁的院子而去,远远的如同一只上蹦下跳的猴子。
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书房里习书法,“寒江”二字就差最后一横了,院子里突兀的喊叫声,令他眉眼一跳,那一划如锋利的宝剑,直接贯穿了宣纸的边框。
他无奈的摇头,问身边的老管家,“这是第几幅了?”
老管家微一躬身,“回郎主的话,已经不下十幅了。”
老者眉稍一挑,“走罢,咱们去看看安儿那臭小子,又有什么新鲜事儿了,乐得他找不着东南西北。”
老管家微微一笑,“小郎君已经很懂事了,这般活泼又聪慧的人,京城里又有几人。”
老者笑眯眯应话,“这皮猴子能在京城中平安过日子,老夫便心满意足了——”
“阿翁你又提什么表妹了,孙儿如今还年轻,那么早成婚做什么,”少年人听到心满意足,只当老者又在提那套什么看到他娶妻生子便满足的事儿,“孙儿如今才十六岁,你看那王寺卿他们,少年有为,事业有成,他们也不急着成婚,你老催孙儿做什么——”
老者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抡起身边的拐仗,就要往他身上抽,即将落到他的身上时,见他闭着眼睛还不服气的模样,想到早逝的儿子、儿媳妇,心中一叹又是一软,“你这时候不应该在齐云社,有什么事回来打阿翁?”
少年虚眯着眼,见此,不由得咧嘴一笑,他就知道会没事儿的。
遂乐呵呵的将齐云社的事,悉数说给老者听,脸上的神情仍像在做梦似的,“阿翁,可惜你没亲眼瞧见,那小道人露的那一手,可谓是神乎其技,真的是太厉害了,孙儿都想去修道了——‘啪’”
少年痛得直跳脚,捂着屁股跑远了,他委屈的说道:“阿翁你打我作甚!”
老者眯了眯眼,一边打一边骂道:“你是我老齐家的独苗苗,平日里做什么都由着你,让你自由散漫惯了,如今竟然想着上山修道,断了我老齐家的香火,今日便替齐家的祖祖辈辈收拾你——”
少年满院子跑,偶有气力不济,被老人追上的情况,但他却从来没跑出过院子,两人都‘气喘如牛’时,才重新安静了下来,他抚着老人的心口,“阿翁你别为了孙儿生气呀,这不是就随口一说嘛,气坏了身体多不值当,你将身体保养好了,还在再替孙儿添个小叔叔什么的。”
他摇头晃脑的说道:“孙儿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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