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是临时定下来的,每回地点不一样,都是很难得的。反正那些书本上的东西,我们老两口子也不懂,也没多问,便给了些银钱,让他出门体面一些。”
“过了一日没见他回来,昨日我们去要儿说的诗会找他,哪知到了地方,对方告诉我们,两日前是举办了什么诗会,可没有一个叫齐要的人,我们打算去修方馆打听的,可是守门的不放我们进去,他也说不知道里面有一个叫齐要的人。无奈之下只有回家等,想着可能去了同名,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第二天便自己回来了。”
伍娘子一把拍开他的手,哭诉道:“民妇听了这口子的话,又在家中耗了一日,却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到此时我们不得不面对他失踪了的事,这才连夜上大理寺报案的。”
齐民被拍开也敢恼,他过去扶着伍娘子,又被她一下子打开。
伍娘子红着眼睛和他说,“如果要儿出了事,我就跟你拼命。”
王玄之的视线在几人身上巡梭了一遍,“本官最后再问一次,失踪之人在这之前,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有一句也很有可能是关键——”
四个平生素不相识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三人摇了摇头,只那姚娘子咬咬牙,“还请王寺卿为我保守秘密。”她看了眼正厅里的人,意图十分明显。
王玄之道:“许六,你带他们三人去外面稍候。”
姚娘子咬着红唇,望着还在正厅的吴四等人,仍不愿开口,“王寺卿他们——”
王玄之这次却是不赞同,他摇头道:“此举于礼、于法,皆不合,恕本官不能从命。即便你只告知本官一人,可他们是大理寺的不良人,本官做的事,每样都需要有人去做,有些事瞒着他们,于案情反而不利。”
在伍娘子动摇之际,又道:“本官却是可以保证,此案便是结了,你说的秘密,只要不作呈堂的证供,便秘而不宣,伍娘子考虑得如何了?”
终究是丈夫的安危占了上风,伍娘子不再坚持,“妾身跟了相公十多年,只有一件事,本来是很寻常的,可他特意叮嘱妾身,切勿告诉任何人,妾身直觉里面有问题,是以,从来不敢在外面说过。”
“他说了什么,令伍娘子如临大敌?”
即便下定了决心,真到了开口那会儿,伍娘子每一个字都说得十分的慢,似乎这样便能拖延一会儿,秘密暴露的时辰,“六年的一天,相公突然高兴的同我说,他采了一辈子的风,未来的某一日,定然会大放光彩,届时整个长安的目光,都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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