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几分,堪比地上的六位死者。
王玄之“道一若是给你看,你能否认出造成这些伤痕的武器。”又见她大口的喘气,还狠狠的瞪着那些个下人,问她:“你没事吧?”
道一摇头,又点头,“只要能将武器拿出来,我一定可以认出来的。”
陈舒光一指那个胆子的下人,“你,带小一师父去放武器的地方。”
六个院子的下人,都因为主家不在,玩忽职守的同时,还学着主人享乐,自然不会带上他们平时用的武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后院柴房。
那个胆子的下人,推开柴房门,一指屋内夹杂在柴禾乱七八糟的棍棒,“道仵作,山庄里的武器都在这里了,你且看看,是否是你们要找的那种。”
道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就在此地等我,我很快就好。”
那个下人连连点头,“应应该的,道仵作多久都行。”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道一走了两步,又回头问他。
下人擦汗的动作僵了一瞬,他腆着脸假笑道,“我哪有什么名字,都是主家给赐的,你叫我三更就好了。”
“平日不做专心事,夜半三更鬼不敲门,果然是个好名字,是哪个主家这么有眼力,外面躺的三位,还是仍旧活蹦乱跳的那位二朗君?”
三更头上的汗更多了,这么冷的天他头上的汗,愣是擦不干净。
他头都不敢抬,“道仵作过奖了,是二朗君给我起的。”
“希望你不要辜负陈二朗的一片心意。”道一在一堆棍棒中挑挑捡捡,最后挑了一根,拿在手中,“走吧,想必寺卿他们等不及了。”
三更见她拿的那根木棍,头埋得更低了,连连应是。
等他们重返冰房子时,陈夷之已经以一人之力,将五个院的人都拖到了一起。
王玄之正在审问他们。
道一将木棍高举递过去,“寺卿,我取了一根证物过来,其余的都在柴房里,没有一根棍棒是无辜的。”在场没有一个人的手是干净的。
王玄之接过那根木棍,是大杖,上面还有已经凝固的血迹。他将木棍竖在地上,轻轻的一声响,如巨石落湖激起千层浪,又如钟磬层层音波入心。
“杀死主家,这事儿是谁的主意。”
王玄之盯着诗院里先前那个下令,让众人反抗他们,要动手将他们留在此地的下人。
若是他没猜错,这几人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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