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提图斯问道,“你得告诉我这种文体怎么读。我需要了解你们在做什么。”
“要读吗?可是我们一般不读。候文是书面语,读不出来的,连行文顺序都是汉文的顺序。但如果您要读的话.请把‘候’字去掉,其他的部分直接念汉字就行。”
“我看看——人身事故故,电车之运行一时终止事?所以因为人身事故,这台车的运行要终止一个小时?”
“95%的接近了。‘一时’不是一小时,是暂时的意思,所以后半句意思是‘会暂停运行’。您可以用这种方式来阅读幕府的所有正式文献。只要您通晓汉文,就算对日本语一窍不通也能阅读95%的文章。”
“我甚至可以笔谈?”
“是。”井伊回道,“我会汉语,我们之间可以用汉语交流。但哪怕不会汉语,您都可以直接和大部分人笔谈。因为汉语虽然不是人人都会,但是汉文多半都会。只要把字写出来,大家就都明白了。如果我的认识没错的话,您在朝鲜或者琉球应当也能做到这样。”
“朝鲜人不是说汉语的吗?”提图斯震惊了,“我在京城去的朝鲜餐馆松林馆,那里的所有人都说汉语。”
“朝鲜已经变成这样了吗.或许只是去京城工作的朝鲜人特别会说汉语。朝鲜人还是有自己的语言的,只是和汉语比起来比较粗鄙罢了。我记得朝鲜人甚至连自己的‘候文’都没有,他们的书面语就是完全不打折扣的汉文,口语和书面语完全分离。”
“我看到他们有些横平竖直的符号?”
“是的,那是朝鲜语的注音符号。您自己看的话,日本语也有名为‘假名’的注音符号。”
“哪呢?”他看了看那块提示牌。
“这块片子上没有。候文一般是没有的——或者说得写长了偶尔能看到。一般情况下,我们会避免在候文中使用假名,能写汉字的地方一定全部写汉字。”
“或许,这就是拉丁语的未来吧”提图斯发现,自己这次的收获竟然还不小。简短的文化交流就能让他看到与西边极其形似的事。
罗马也在使用名为“学术震旦语”的语言。这门语言也只是保留拉丁语的语法成分,而将所有可以写成汉字的名词全部写成汉字。这种写法大大节约了版面,基于汉字的造词法也让科学术语变得更加容易记忆,而且可以和震旦互通。
但目前拉丁语虽然使用汉字词来帮助表意,但口语和书面语并未分离。加入进来的汉字词只是写成汉字,实际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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