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封臣”,而百姓并没有什么限制。至于江户那边,虽然有传言,但普通人本来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出生地,当然也就无所谓江户的事情了。
“可我们这同样是送死啊!”岛津看了看海面,“这么些年,我们不是没有派人去联系过。信使船,包括无线电,我们全都用过。但信使船全都莫名其妙地被大风吹回来了,而发无线电就会导致.”
“会让发信人消失,是吧。”水野看了看他。
“你也知道?”
“因为我们那边也试过。种种尝试都失败了——但我们唯一知道的是,照着命令办就不会死。”
“但如果是这样‘必死’的命令呢?”
“照着命令做,就不会死——只有按照命令来航行,我们才不会死。说不定,这就是我们出去的方法。‘江户’让我们这么做,一定有‘它’的意图。”
不知不觉间,两人对“江户”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一种近乎于“黑箱”的东西。江户是什么,这不重要。江户有什么,这也不重要。江户是个面目不清的怪物,盘踞在看不到的地方。照着他的话来做就可以活下去,不照着做就会死。
但这套规则并不对百姓们生效,被压制在恐怖之下的就只有他们而已。这是只有少数人可以玩到的恐怖游戏,对他们来说世界已经改变了。但对绝大多数生活在这岛上的人来说,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再往南的话,就要到琉球国界线了。”
“我知道。”水野点了点头,“继续往南吧,兴许能够碰到什么人。说来,以往这些事倒是针对我们这些‘大人们’。偶尔的通信船,也不过几百人。这次有这么大一只舰队出去,这人可就多了。”
“有意思.”商洛听到了傅远山传信,“所以傅将军你在待着?”
“花盆里。锦衣卫的小妙招。”
“所以日本现在是这样的情况?”
“看起来是有什么人在利用巫术建立恐怖统治呢。”傅远山摇了摇头,“听着,像是徐福?”
“多半就是他吧。这也正好,省得我去找他,他现在多半就在江户城了——不过这套还真是,有乐子。听起来他是只对那些贵人下手,对百姓们不闻不问。只要所有人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那就等于什么事都没发生?”
“所以商洛,我现在还在花盆里,我要跳出来把他们送上天吗?”
“等会。不过你是什么时候上船的?”
“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国境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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