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现在问题又回到你身上了。”晚饭时,法厄同从金拱门带回了员工餐。
生活在短时间内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似乎一切都没变,但一切马上就要变了。
“嗯”商洛一边吃着汉堡一边点头。
“新安条克那边有消息了吗?”
“那群自动机还在烤面包。不过距离烤面包机数量的指数爆炸卖,似乎还有一段时间,我们还有机会来先整肃一下内部问题。”
“这算PVE的新手教学模式吗?”
“兴许吧。”商洛摇了摇头,“不过,我猜大厨应该并不带有什么恶意,否则当初也不会接受锦衣卫的采访了——虽然除了‘我要做面包’之外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但他似乎也不会去做别的事。不过,我也不会就这么放松警惕的。回来吃饭之前,我已经让锦衣卫去带一个自动机回来了。”
“‘带’一个?”法厄同问。
“绑架一个行了吧。抓一个回来看看,我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看我们这边是要保守一点还是激进一点。”
“我猜保守方案又是什么‘我觉得你们太保守了’这样的方案所以保守方案是什么?”
“再炸一次。”
“那你们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新安条克能留個苗也不容易啊!被庞培和亚历山大父子这么一折腾,六分之一的罗马已经没了。你们再灭一次,就真的连重建都没法重建了。”
“知道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先派了探子出去嘛。这个人很保守的——激进的那种保守。我有时候觉得我保守得像是个老古董,因为朝廷里有许多人动不动就要犁庭扫穴。”
“我说,之所以让你来临时接替下这个位子,是不是因为你这人还不错?”
“那是啊!和许多阁老们比起来,我简直是大善人,善得不得了。”
“你倒是还挺稳妥的。”虽然不想承认,但商洛现在确实是唯一一个能在两边都说得上话的人,因为他俩边的人都不是,都是客人,只是客的性质不一样。在罗马那边是宾客,在大明这边是寄住在远方亲戚家的孩子。
虽然商洛绝对会站在大明这边,但是维多利亚也没有把商洛当成外人。
这介于内外之间的微妙关系,让他以恰当的身份坐稳了这个位子。
这微妙的身份,也正好适合用来维持这微妙的关系。就比如要不要再往新安条克丢炸弹什么的,如果换成了朝廷里的其他人来主政,那朱先烯不在的时候多半就直接丢下去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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