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阳进一步解释道:“炬素武器具有相当出色的普适性,从肉体到轻装甲,重装甲,乃至灵体,包括罗马那边常见的许多山精妖怪在内,全都照杀不误。您见过的,文鸳小子,灵体这部分是他端着枪打出来的。”
趁着老前辈醒着的功夫,他也不忘引荐一下自己的徒弟。
“文鸳?文.文雁?”他看着文鸳,想起来了过去的事情,“长得还真像啊,我记得他小时候也是这么高。”
“是,是文雁的儿子。”
“文仲在不在?”
后头文仲碰了碰他的袖口。
“诶呀,老小子,你还没死呢。我以为这一觉醒来多少就看不见你了。”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啊。”
“等事情忙完了我要还是醒着,终归要喝一杯。现在.还有事情要忙。”他看了看旁边,“诸位,有不少已经是生面孔了。希望今天认识诸位后,能和诸位一起长久地共事。快了,就快了。毕竟,那一位已经到了。”
他回想了一下:“说来,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他。现在麒麟子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已经成功筑基。”陆槐阳答道,“不过对他的教育还没正式展开。他太忙了。”
“麒麟子有气运在身,忙是正常的。只是这次把他派遣到如此险恶的地方,其中的缘由.我不好说。”他和陆槐阳对视了一眼。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交流过了,但两边心照不宣的意思都已经互相领会。
这是不能说的,是上头的意思。一首《打严嵩》已经在两人的耳边共鸣了起来:劝顽童休流泪免悲声,邹老爷是伱的报仇人。站立在金阶用目来观睁,上面坐的嘉.
两人连脑补都及时在这一步停下来。因为那老头子,是真的小心眼。
“我有数了。”黄元敬揉了揉太阳穴。刚才那杯茶的劲已经开始消褪,细微的疲劳感已经袭了喊过来,附骨之疽一般的瞌睡虫又悄悄沿着脊背爬了上来,即将占领高地。
“各位。”他扶着椅背,“今天的事,如果各位信得过我,就交给我来做主。我与天子面谈即可。因为可能涉及到一些不方便让诸位听到的事,还请诸位回避。”
“应该的,应该的。”众阁老都点了点头。到了他们这个位置,虽然偶尔也会对“竟然存在连我都不能知道的秘密”感到诧异,但他们每个人也都知道大明朝除了朝廷之外,另外还有个“天庭”。
倒不是说天庭的事每一件都比朝廷要重要,只是天庭的秘密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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