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个门,大概只有今天会用一下。左边第一门,是兰芳之类的内臣持节出镇、归国时走的门。右边第一个是外藩,比如朝鲜王走的门。再偏一点的,就是随从或者其他人走。”
“啊”商洛忽然想到,“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就是,包括宫里里面的正门。那中间的门洞是只有师兄你能走的吗?那你是自己走过去?”
“这样,我给你打个比方。你过年收压岁钱吗?”
“如果有的话我肯定收啊。”
“但我就不收。为什么呢?我结婚了。我们家的习惯是,一直到我结婚之前都可以收到压岁钱。这里结婚和没结婚,就是一个分水岭。结婚之后,代表你在我们这套礼仪中就是一个独立的主体了——”他指着门洞:
“同样的道理。在‘走哪个门’的问题上,你至少得是一个‘独立的主体’才能被计算。司机给我开车的时候,他是我这个主体的一部分,以前还有抬轿子的。以及古时候和现在都有的卫兵等等,他们算在我的仪仗里。所以从这一点出发,确实只有三种人能够在具有自己的‘独立性’的情况下,从中间走过去。我之外就是两种。”
“额哪两种人?”
“第一是皇后,大婚的时候为了表示阴阳宁和,皇后作为‘君’,从正门进入——不过我和杨静结婚的时候,她还是太子妃诶,所以没机会走了。仔细想想,真正能从门里面进来的皇后可太少了;另外就是,新科三甲的状元、探花、榜眼。因为那算是天子的宾客,所以他们可以走一次——当然工作正式开始之后就不是宾客了,也走旁边。”
“啊”商洛点了点头,“那一会我在哪?”
“你是我们的客人,当然是站我旁边。”
【啊,原来是客人啊,不说我还以为是皇后呢。】
“???”朱先烯愣了一下,“伱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她特意让我也听见了。”
“怪我”
【啊!你也知道怪你啊!】
“额”朱先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这种事我一般是管不来的,但我还是建议:你们两位都是道祖选中的,我建议你们还是拉拉手做好朋友。要是你俩打起来,大道就要破灭了——话说,这事情是和我有关吗?”
“和今天早晨我去县衙的时候,陆千户说的那些.”
“啊!”朱先烯猛然抬头,“那什么,所以解析下正门的原理,其实很有趣的。这道门能走的人,只有天子和天子的宾客。但是宾客是暂时的,皇后会变成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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