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人后都是一个样,做好事就要做到底,光做样子就没用的。要是这样靠积累功德来修炼的人越来越多,那该多好啊。只可惜福缘道本身要想入门,也还是得看福缘。”
商洛回头看了看屋子里。从门缝中,他隐约看到傅远山在扫地。
“积累功德也不容易啊不过,世上还是好人多。要是好人都能有好报就好了。”
朱先烯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加油。等回头我们也搞个功德簿,手动赐福,就不用等老天爷来算功德了来来,这边走,到休息室里头等下。”
转过一个弯,在离电梯不远的同一层,陆槐阳站在一间侯见室的门口。
“到了?”朱先烯问。
“裁缝师傅按时到了。”
“嗯,辛苦了。那你回去吧,这后面不用你送了,我来送他出去。”
跟着朱先烯,商洛在他后面进了那间候见室。房间并不大,有一个独立的窗户和办公桌。办公桌斜对着门,并不显得有威严感,因为一般是值班的锦衣卫坐在那个位置,他并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在这里等着。
值班的桌上有一部内线电话,联通着楼上的谨身殿里给朱先烯看门的锦衣卫的办公室。楼上准备好接见之后,这里就会带着客人从旁边的电梯上楼。
“就不用上楼了,我们就在这里量。”朱先烯对门里头说着,“哟,吴师傅,你亲自来了啊。量尺寸不用亲自来的,回头选花样和设计的时候再来就行。”
“这不是今年带了学生,领她来见见世面。今天要量的这位是.”
“诶???是商洛啊?”
“啊!是你,你是我们班的那个谁来着?”
“咦,真是无情,我还给你贡过牛奶呢,你都不记得我叫什么。”
“不是,你们三个的名字太像了,我没分清哪个是哪个。你是哪个来着?老大还是老三?”
他进门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同班的,要去考工艺美术院的同学,之前在织造局碰过面。
“切。”她鄙夷地看着商洛,“不记得就不不记得,不稀罕你记得我。”
“不是.我不是主动忘记的,你们三个太像了,而且都是一起出现,单独出现的时候实在分不太清。”
“啊。”朱先烯拍了拍手,“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那今天是.是谁来帮商洛测量一下?”
“让年轻人试试。”被叫做吴师傅的老先生推了推眼睛。他戴着圆框的水晶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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