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以及重型火箭筒组成“武器小队”为战术中心,至于轻型的便携火箭筒则是完全不占编制,每个人基本都会随身带一发破甲弹或者云爆弹。
震旦人一如既往地,数百年以来都热衷把重兵器带到第一线,恨不得把重型榴弹炮拉到第一线放平了直射。
以及,随着现代炮兵火力逐渐变得更加可靠,也更加威猛,震旦军在军改中已经强调让前线步兵“审慎”决策,避免发动不必要的冲击,尽量召唤炮兵集群和航空队的轰炸来解决战斗。
总得来说,从罗马方面看来,震旦军自古以来的战法就有两个要素:第一,火力永远不嫌多。第二,“天兵天将”的生命不值得牺牲在与野蛮人的消耗中,任何损失都是不可接受的。在震旦,炸弹就和泥土一样不值钱。比起念经,震旦人更喜欢用炸弹来和蛮族对话。炸弹就是天子的货币。
罗马就不一样了。因为罗马是把蛮族本身当做帝皇的货币,不同的蛮族是不一样的币种,但最终都能在君士坦丁堡的统筹协调下为帝国所用。
“啊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看着那些正在操练的震旦士兵,法厄同怅然若失。毕竟.罗马现在已经走向了失败。虽然问题不在对待蛮族的政策上,但罗马失败了,不管什么都是值得重新思索一下的。
“哟~~”陆良在背后拍了她的肩膀,“想什么呢?”
“没事,看看你们的训练。”
“小屁孩排队有什么好看的,队都站不齐。过段时间请你看秋操大阅的军演,那才是值得一看的。就和方程式赛车一样哦,我们有时候也能打出来让一线也赞赏的全新战法。”
“这个,商洛上次倒是说过哦,伱的帽子。”法厄同把帽子递了过去。
陆良接过来,眼神愣了一下。她把帽子搁到鼻子前面.
“怎么了?”法厄同问。
“好香啊你送来之前熏香过吗?”
“不是,是商洛戴过。这是他身上的香味——天人的香味。天人本来是妙身殊异,香洁自然。”
“他他身上的香味?洗澡之后还有吗?”
“他实际上根本就不需要洗澡,天人的身体是可以自洁的。他现在洗澡只是出于习惯,实际上不洗澡也是一样。”
“喂”陆良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那他的”
陆良继续压低声音:“就是那个,有没有味道?”
法厄同摇了摇头:“完全没有。他就连就连最贴身的衣服上也全都是这样的香味,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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