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金陵雅言)的,就像脊椎动物的喉返神经搭错线一样。一开始从鱼的时候就就不太对劲,控制吞咽这么基本的功能从脑子里出来的之后明明可以直接和喉部相连,却偏偏要在心脏旁边动脉弓底下绕一圈。这对鱼来说不是大问题,因为鱼没有脖子,但是人.人有脖子,人的喉返神经硬生生兜了一大圈才到地方。还有长颈鹿,好家伙!长颈鹿的喉返神经硬生生拉出来五米多长,搞得长颈鹿吃个饭都是有延迟的。”
“所以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被喉返神经这样的问题卡住了?”
“是的.因为这个问题和喉返神经一模一样。当初从山东搭建辽东确实很方便,但是这个问题从万历年就展现出来了。京城里面对辽东行文,不能直接去辽东,反而要去一趟山东济南,然后济南那边派人一路向北奔行出山海关,这中间甚至还要再路过京城一次。后来连上电报线之后问题就不大了,虽然还是要和喉返神经一样绕一圈,但电信号跑得快,总归问题不大。”
“然后现在就出问题了是吧?可是为什么不改呢?”
“我也不知道啊!”朱先烯摊开手,“我(金陵雅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前面的人不赶紧改掉,本来在万历年就是一道行文的事,他们愣是就不改,愣是让人在辽东和山东之间来回跑圈,反正跑圈的又不是他们。后来电报线拉起来的时候已经很难改了,到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因为成立一个新省就要进行巨量的行政工作,要把原有的关系从山东解除出来.这中间的成本消耗,完全是无妄之灾,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不但给我们添麻烦,也给辽东的百姓添麻烦。”
“搞不好万历年的人也是这么想的.话说这一开始是谁干的?虽然当初这个决定比较合理,毕竟辽东一开始没几个府,单独建省也不太现实。但始作俑者是谁?”
“不不不不,我可不敢说。”朱先烯摆手道,“我说不敢说的时候,你就知道当初做这个决定的人是谁了吧?”
“.”商洛看了一眼窗外的孝陵,“明白了”
“所以一代代开始就没改,辽东边患忙成那样就没改。现在.反正凑合凑合得了,又不是不能用。是吧?又不是不能用。啧,我在想‘又不是不能用’这句话是不是一代代人考虑这个问题的人都这么想过。好像所有人都在‘昨天’似的,历史还是奇妙。搞不好后面的人也会骂一句‘为什么中间的人不改!中间的人到底去做什么了!’。”
“咱们后面没有人了吧?”
“诶,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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