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算是有了智慧的证明。他知道了羞耻,所以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商洛摇了摇头:“所以你躲到我这里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要处理你了——在我处理你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造主啊,我有一个问题想要向您请教:我要怎么做,才能洗清我的罪?”
商洛沉默了一会,给出答案:
“你要知道,罪是永远洗不清的。就像你对木头挥刀,刀已经挥出去了。无论木头愈合得多快,你挥刀的行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消失,这是‘罪’。但是还有一个层面是你还没有能够理解的:罚。罪是伦理问题,而罚与伦理无关,是社会问题。这世上就算猫狗都知道自己会犯错,偷吃东西都是偷偷摸摸地吃;但罚则不然,罚是自上而下的。猫就未必理解什么是罚,狗就容易理解,并且引以为戒。”
“.”
“你听明白了吗?”
“没有。我没有见过猫,也没有见过狗。”遁藏之水回答,“可能就像您说的一样,我是猫吧”
“你不是猫。而是你只在思考人和神的关系,这连尼安德特人都会思考。但思考人与社会的关系,这需要先有一个社会。这世上有许多蛮夷都只停留在第一层,但却未能妥当地处理第二层,因而变得任意妄为不知收敛。不过对你来说,你可以慢慢思考,因为哪怕是蛮夷也有读书认字的机会。你只要知道,现在只需领罚就好了。”
“明白。”遁藏之水回答,“请您说吧。”
“嗯,其实你身上有三件事,我们倒着说——第一件,虽然你没发誓,但你偷渡了。你没有得到许可就进入我国的领土,我有个朋友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得到了居留许可。一般情况下,我们对待这种行为都是遣返回原地。”
“请您不要遣返我!我真的不敢回去了!我不敢再面对那些面对那些蕈人。”
“那么第二件:你谋杀了火蛇是吧?这件事跟我完全没有关系,这是你们内部的行为。有个类似的例子,就是隔壁日本有个叫平秀吉的曾经得了失心疯,入寇了朝鲜。我国发了天兵,平了那些贼寇。事后在其国内,有一人名叫源家康的,拔除了平秀吉的余党——你做的事类似这种。我们的评价就是: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没有因为平秀吉的罪而迁怒于源家康,也没有因为他铲除秀吉余党的行为就宽待于他。因为这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是上国,是神,明白吗?蚂蚁打架和我们没关系。”
“明白.那么第三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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