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的单词就算打乱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表达意思,因为句子各成分的关系已经通过“变格”来表达清楚了。
“怎么样,你能读吗?”维多利亚问。
“嗯根据词能猜一猜。但是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词的变格怎么变的,所以会丢失一些关键信息。大体上,我只能看懂这些句子里每句话所要表达的话题有哪些,涉及到动词的指向和名词的归属就完全看不懂了。”
“这倒是。毕竟我们只是用了汉字来表记,没有改变拉丁语本身的结构,所以你们那边读起来还是挺费劲的。”
“话说,这是为什么?我记得之前法厄同提到,这是因为‘伊甸语言’之类的原因。那是什么?”
“嗯”维多利亚点了点头,“这其实和酿造大梦的配方也很接近呢。你想知道吗?”
“说说看?”
“换个说法就是震旦密钥(Clavis Sinica)。我们使用它是因为,罗马人很清晰地认识到——我们是一个次生文明。实际上不只是拉丁罗马人,我们希腊人也知道之前有迈锡尼文明,再往前还远远有比我们更古老的文明。我们的文字已经丢失了对事物的最基本的认知。比如.”
她想了想:“直接的:母鸡、小鸡、公鸡,在拉丁文里面是三个没有关联的词。但是如果用汉字来表记,我们就知道这全都是‘鸡’。这些‘伊甸认知’,作为次生文明的我们已经丢失了,但你们的还在。在汉字中,表意、含义、定义、抽象概念等等伊甸信息还保留着。这非常重要——而且实际上,我们已经连把口语上的鸡的说法也给改了,分别和母、鸡这两个字对应,小鸡公鸡也是。这样才合理。”
“那你们为什么不用埃及文字呢?”
“因为埃及人太懒了!埃及文字里面表音的成分实在是太多,表意的成分小得离谱,还一个个都是儿童简笔画大师。学起来没什么用,不如学震旦文字,填补伊甸信息的同时正好方便和震旦人交流。嗯。”
她看了看面前的协约:“不过学成这样也算学到家了。估计再过一阵子,我们就能和朝鲜人一样完全把震旦文字当作书面语了。到时候你们多半能直接看懂。”
“那到时候看不懂的就变成你们了吧?朝鲜语那书面语和口语可是完全脱节的。”
“不妨事,这都是必要的牺牲。决定了吗?决定了就可以签字了。”
“没问题。”
照例,这种誓言是要对斯提克斯河发誓的。这誓言连赫利俄斯本人都可以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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