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锁?那我进来了啊。”
一听到这句话,文鸳几个人全部“蹭”得一下站了起来,商洛也不好一直坐着。他把椅子放回去,也站在那。只有法厄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强者。”商洛离得近,压着声音说,“半神级强者,自己修炼上去的那种。”
法厄同也站了起来。
“诶?都站着干嘛?坐坐坐,我就是来送饭的。文鸳是吧,你的饭。”他提着小袋子,一个一个进来发盒饭。每个人他都能叫出名字,一个一个地发。
在法厄同面前,他停了下来:“你就是法厄同是吧?嗯,师祖说也要给你发一份饭。”
“等一等。”她握着盒饭,一直没松手,“我能问问,您是怎么修炼的吗?”
“你问这个啊先坐。大家都坐,我就是来送饭的。”等法厄同和其他人都坐下来,他拉了个凳子坐到茶几旁边:
“说来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是神霄派出身的修士,6岁时候遇上了师父,师父说我有缘,让过两年来入门。所以我8岁的时候成了萨祖的门生——当然,我的师父是徐真人,萨祖那么远的大能我还拜不上。嗯,这就入门了。后来师父说我其实和大内有缘,给我写了封推荐信,我就到了锦衣卫。”
“然后呢?”法厄同问。
“然后?然后继续修炼啊,因为锦衣卫和神霄派修炼的都是同样的五雷法,原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然后修着修着,有天早晨起来发现枕头上有白头发。当时我也年纪不小了,想着这一天总算来了吧,要不要去染个头发。结果一照镜子——我当时就一拍手,嘿,成了。”
“然后呢???”法厄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然后?然后当然还是继续去染头发了。顶着一头华发太嚣张了,我那天请了半天假。下午去坐班的时候,其他人还没发现。结果还是天子陛下传旨让我去听封,同班的其他人才发现。后来一天天的,容貌开始变年轻,就彻底藏不住了。”
“啊这.”法厄同眼里的光消失了——这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但她依旧不死心:“您的门派在哪里?”
“你是问山门?我没有山门。不是所有道士都在道观里修行,我师父徐真人就到处乱晃——后来我发现,到处乱晃的才是常态,在道观里头坐着的反而很少。不过他们一般会在一个地方停留一段时间,比如我拜师的时候,我师父其实是在我家附近的城隍庙里摆算卦摊子。他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就收摊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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