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零七天。”
此言一出,原本萎靡不振的薛天明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下一刻,他激动地喊出声:“兰兰怀孕了?兰兰真的怀孕了?那这么说来,我并不是不能生育?你刚才的诊断是错误的对不对?哼,我就说嘛,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医术怎么可能比得过太医署的那些太医们呢。”
无媒苟合本是一种令人鄙视的行径。
尤其是在崇尚礼教的国度里。
然而,此时的薛天明已经无暇顾及这些道德束缚。
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竭力证明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能力。
现场陷入了一片难堪的寂静。
众人看向薛天明的目光,如同看待一个可笑的小丑。
他的单纯和无知,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令人难以置信。
最后,不知道是谁,忍不住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这笑声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瞬间引发了连锁反应。
笑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薛夫人啊,令郎的这份单纯,可真是世间罕见啊。”
“我记得国子监两个月前组织了一次游学活动,为期一个半月。薛公子难道没有参加吗?”
“薛公子当然参加了。”有一夫人接口道,“我儿子还跟我说,薛公子在路上出手大方得很,买了不少卖身葬父的姑娘呢。”
这话一出,现场的笑声更是达到了高潮。
薛天明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变青。
他确实参加了国子监的那场游学,而那些卖身葬父的姑娘,此刻正被他安置在院子里。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目光如刀般锐利地刺向林诗兰。
那眼神中蕴含的愤怒,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林诗兰被他的目光吓得心惊胆战,她慌乱地否认解释道:“天明哥哥,我没有怀孕,我是被冤枉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梨花带雨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悯。
但是此刻根本没有人同情她。
她猛地一咬牙,转身跪倒在凌楚玥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御王妃,我知道你想要攀附安国公府,所以千方百计想要帮助月蕊姐姐。但是你不能为了帮她,就随意污蔑我啊!你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声音绝望而又无助。
林诗兰抬头看向薛天明,眼中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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