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作弊。梁安发现虽然言致远是断了让自己找他的路子,但好像还剩下一百种方法指挥自己,由此使用一些骇客手段当然都是“工作需要”。
因为这些之前种种,现在的情况是,梁安只能被动接受指令被人指挥而无法指挥别人。能在巡夜人的任务中多次做小动作,习惯于迥异他人甚至绝不合法合规的行为模式,梁安当然不是那么正派到为此纠结不已不愿渎职的人,但更不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于是梁安又一想,自己既然如此思路清晰,只要借口不参与这起案子,就相当于起到了拖延时间的作用。如此一来,他便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自己“帮不上忙”事实。
毕竟,他还有一桩时间紧凑的跨市大案要来侦破,不是吗?
非要纠缠细节,转移话题也是方法之一。
“陆遥那边,她通过了一定渠道找到了发出视频的人。”稳定了情绪的邵梓也清楚这才是他们紧要的的目标,“是个私家侦探。当然,我国私家侦探作为职业不合法,那个人据说是之前接受被袁耀渣过的女生家属委托,来寻找他违法证据的。但是当晚,她只并没有接到委托人的任务,只是为了达成目标,开始了私人的跟踪形成。”
梁安皱了皱眉,“虽然听上去不像好话,但实际点来讲,我确实想不出法律上该怎么制裁一个出轨的未婚人士……”
“没错,出轨实际并不违法,未婚情况下也与财产分配无关,只是有悖道德会被声讨。背叛的只是女友更没法做实事,但如果袁耀真去嫖可是要蹲局子的。如果我是普通民众,听说袁耀常去黑天鹅夜总会应该也会浮想联翩,这就是调查的目的。所以,那个自称私家侦探的人就在夜总会外头开车守着,等袁耀的车到地方。但她也发现,袁耀每次都待不长。”
“黑天鹅夜总会也常常在丁为的驾驶轨迹附近出现,多半是多次确认最佳位置时被固定下来的交接地点……所以,起码在接受了袁祈的威胁成为共犯以后,他真的不是去玩的。”梁安深吸了一口气,“说起这个,邵梓,你也认为引爆袁耀相关的一系列绯闻,甚至设计了这起非同凡响的委托,可能恰恰全部都是是季微背后的操作?”
邵梓没有太多犹豫,“如果只是巧合的话,那未免也太多‘不凑巧’了。”
一般而言,对袁家这种资产丰厚的大家庭来说,用金钱息事宁人的效益极大。让这点风花雪月的事情闹大,无论是袁家其他成员还是袁耀自己都不是希望出现的结果。
他们自然和与袁耀谈过恋爱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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