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是一个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的地方?”
“不仅知道,宋队恐怕还亲自和他通过气,确认过他的任务和安全状况。”梁安判断,“她需要确定的地点只有伱们三个人知道。如果您出了事,肖警官会再次露面。在宋队的预计里,您也是可能命不久矣的人中的一员,需要另一重保险。”
王海顿时无语,“她干嘛咒我?”
“其实她担忧出事的人应该也包括我,还有宋队知道的另外一名线人。”梁安理性分析,“她作出那种选择只会是为了能够保护某个人,或者某一群人。魔盒没有奏效,但宋队也不确定江卓会不会使出更聪明的手段,有其他的一张。当初单独接触过她的人都可能是被怀疑的目标,既然这样,除了要让没有嫌疑的宋乔雨破局,必须选择一个处境安全的局外人。”
王海还是颇为纳闷:“其实就算是当时,我也只觉得那个人是在搜集情报。只是一个运过毒的小喽啰干不了大事,宋荆也只是招呼我过去帮忙,所以那时候我到底有什么不安全?”
那时的他虽然控制着独立的三支队,了解的却只是大局。
可以说,连江卓这个名字都是在宋荆死后才被三支队的警员们熟记,而在这之前,他们清楚的仅仅是有一股势力在昱州市暗处行动,操纵那些穷凶极恶的犯罪者清除想要清除的人。而从利益关系的分辨上,他们谨慎地把枫越集团纳入考量。
有一阵他们以为宋荆拼死寻觅并传出的线索不过是录音笔中江卓的名字。而在王海在追查后续进展、与更早就开始了解一部分内幕的梁安开诚布公以后,他们方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一回事——枫越集团内部当时正面临着某种隐而不发的变局,宛若天雷勾动地火,分散的股权在一夜之间收拢,江卓真正成为了这个具有庞大资产量的集团货真价实的掌控者。
撬动变局的节点正是一次故技重施。从那一刻开始,江卓已经不再掩盖自己成为既得利益者的事实。
“因为师母被人跟踪不只有一次……这事您应该清楚。在案发前一个礼拜,宋队的出勤记录里有一条和她在一支队当时的搭档对不上号的内容。同一天师母所在的单位报警说抓住了一个小偷,说是两位热心人士鼎力相助做好事不留名。那天您在休假,但第二天就去揪出了那位‘小偷’运毒的案底。这可比在保密单位小偷小摸的罪要大,他至今还待在牢里。这起案件的前后,不出意外的话,宋队和您的参与度都比较高。”
梁安就差戳破最后一层壁障,说出到底是哪两位“热心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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