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疑点,但还是回头,“也可能是救援人员挤在附近,寻找支撑点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拖车工作的时候也可能产生摩擦。”
这种说法也存在可能性,但和刚才不同,他还是有动摇。
邵梓心想,随后摇头,“车祸发生时围上来的群众不多。为了防止严重损坏的车辆再出问题,他们先把丁为带出来然后一起远离了这辆车。救护车也是在车外把丁为接走的。至于拖车,我觉得不至于。首先车前侧边不是设备会碰到的地方,其次从面积上来看,这更像是小型柔软物体留下的擦痕——比如,带着手套的人手。”
场面静了一静。
事已至此,孙警官的决断也很迅速,“我去调监控。”
他是走了,刚才半蹲在地上检查车前的傅舆景则站起身来,目光顺着车辆外侧一直看到车内。
“如果我所说的疑点也算成立,那么就是有人曾经经过驾驶位的前端,然后在上车时碰到了座椅。车内的着力点有限,这个人甚至有可能是为了在这里做些什么而主动扫除了座椅上的杂物。无论是谁做了这种事,他都不可能希望自己的行为被发现,所以才戴上了手套,也会尽量避免一些会造成痕迹的无意义操作。”
邵梓接过了他的话茬,“……但假设确实有人在座椅上操作,清走了车内残留的某些线索,如果你们俞队和他请来的人都没有发现残存,那也没辙。”
所以,还真是只能指望在查监控这一步上得到切实有效的结论。
仅仅过了二十分钟,俞英健请来的专业人士就抵达了现场。
邵梓粗略判断了一下,这个人的年龄在四五十岁,面容憨厚,肤色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在这个年龄段却不算粗糙,大概是家底丰厚、经常在艳阳天下出行的旅者。
“这人是个退役赛车手。”俞英健走到旁边悄悄给他透底,“年轻时候很励志,从修理工开始自己装车自己组队,虽然差不多有二十来年但一直还在行当里留神,用年轻时赚的钱投资了一家车企,吃喝不愁,时不时还开长途越野到犄角旮旯的地方旅游。人特‘身先士卒’,子女家里车坏了都上赶着去瞧,跟关照自家大孙子似的。人老了也多了顾虑,他找过我家老爷子请平安符,老爷子心情不好没给,我就给他了串流珠,算是心理安慰。”
邵梓的视线于是停留在这位专业人士的手腕上,看到那一串相当眼熟的流珠,眉毛不由得一抽——他至今还记得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无意间翻开俞英健的柜子,发现整一抽屉全都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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