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住在这。”
“老骄奢淫逸了。”陆遥插着兜,没让保安大叔帮忙拉杆就自个儿跨栏跳了进来,潇洒落地热切地补充评价,“我进来就说过——待会进去,要是看到袁耀坐在躺椅上喝82年的葡萄酒我都不会有一点点惊讶!”
刚好返回来的傅與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有仇富的习惯?”
很早邵梓就借助个人途径把二队的人某些特殊的癖好都摸了个底,比如这位姓傅的高材生——根据邵副支队不知道是不是闲得无聊的调查报告,傅與景或许是因为心理学专业,总是习惯性去追究别人一些性格上的特质。
看上去很侵犯他人隐私,但根据邵梓传达的俞英健的看法,这种特质在破案时往往会起到惊奇的效果。
陆遥耸肩,却语出惊人,“那是要仇我自己吗?单纯是看太多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引起了陆遥这样突如其来的家产自曝。但毕竟还有正事要办,有关家庭财产方面不明真假的对话便在这里告一段落。
三个人在非常健谈的中年工作人员引领下上了二楼。大婶估计平时也没几个人能好好交流,逮着仨“小伙子”不放,一边把疗养院的各种琐事说得透彻,一边被特别擅长与长辈相处的陆遥几句话逗得呵呵直笑。
陆遥一如既往被误认作男孩,但也一如既往的不以为意甚至乐在其中,就算提及个人生活也不拐弯抹角,顺着大妈喜欢的话茬就往下编——活生生胡扯八道给三人中年轻出奇的自己套上了“勤工俭学读大学顺便成为警局打工仔”的人设,不知道有多扯,然而对方偏偏对此深信不疑。
刘澈不像邵梓,不会因此老妈子式担忧陆遥会不会被教坏了。但这种奇异的场景自然又让隔壁队掺和进来、习性特殊的傅與景谨慎地记了几笔,也不知道最终究竟以专业的态度与视角得出了什么结论。
随后他们就这么在花园里左拐右拐来到了楼梯口,而在上楼前一瞬间,刚转过肩膀的陆遥无意间瞥见一辆停在附近的豪车。
出于习惯性的意识,她还顺带看了眼车牌,感觉略有些眼熟,但短时间内还真没想起究竟在哪见过。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二楼,打开上了锁袁耀房间的门。
本来在路上也聊了几句状况,到了门前,大妈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两句,“你们还是注意着点,这个后生仔发作起来力气可大,总是弄得一团糟!”
“好嘞!”陆遥其实只是肌肉记忆为了迎合而主动回复,但转过头看向开启的房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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