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握,把他纳入知情的寻找范围也无妨。
毕竟江秋对情感方面的问题毫无偏颇,就像一把天平,真的很好用。梁安也有察觉,比起恐惧或者排斥,他人对江秋的态度明显呈现在积极的方面。
这和以往的状况完全相反,或许根源还是在于愧疚,先由一部分人传递至整体,然后介于江秋种种轻描淡写的表现,衍生成了一种对知识的本能的敬畏。
算得上某种阴差阳错,也不需要更多的遮遮掩掩,但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正因如此,与其说这是理智状况下审慎的考量,不如说这是梁安的一种破罐子破摔。他无法戳穿现状,却能跟上来一起搅混水,让这淤泥里的困境越乱越好。
但无论如何,他们仍旧要着眼于现状。
游艇处已经聚集了多人,包括之前不在现场的王楚月和赵翼,现在所有人都在一处。
“状况如何?”
看见连温宜廷也卷起了裤腿,脚下还踩着一片湿痕,梁安就知道这两人怕不是已经检查过了游艇上的情况。而温宜廷作为事前提出自己有所了解的人,他的犹豫不决也基本表明了问题的走向。
“没油,没电,不过游艇其实是搁浅状态,起码暂时不用担心它自己跑了。”温宜廷一摊手,“但最好还是拖到岸上。”
郑春生显然也上了船,但他现在仍旧站在靠岸的一边,应该是防止这东西一不小心被冲走做着万全准备。
“上面有物资。”他的交代也很简略,“灰尘不多,空间宽敞,装修还挺新的。”
这还算是个好消息,起码可以让担忧在岛上待下去迟早资源耗尽的人有点心理安慰。
“所以能咋用?”赵翼挠头,“把东西搬下来?有多少?”
王楚月皱起了眉头,“不能直接坐船划走?”
“您说笑呢大姐……这玩意儿起码几十吨,哪里和小木船一样随便划划就能弄走的?”赵翼摸着下巴,自己嘀咕,“如果是那种有人力发电备用的型号倒还好说——不过咱又不知道方位,就算能坐上去得挨到猴年马月哦。”
“没办法发电的,我大概看过了——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型号不型号的,但长得可疑的东西我都检查过,不像有用。”温宜廷扭头过来,瞟了他一眼,“听上去,赵叔很懂?”
视线对上这位跳脱到甚至比较亲和的长辈,他倒是表现的颇为淡漠。
“哪里哪里,以前给人开过而已,专职专用了小半年呢。”赵翼呵呵一笑,“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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