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包装。”
“也许……”这回轮到梁安发散思维,“这种做法另有目的?”
然而赵蔷很赞同,甚至由衷地点了头:“因为我祖父母留下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她连我父亲的遗产都全权交给了律师处理,除了能直接到手的自己一眼都懒得多看,突然才发现有这么个便宜可占,要挑起话头,找人要东西,当然先得告诉我亲爹姓甚名谁,再做做样子。”
旁人也只得哑口无言。而赵蔷好不容易借由自嘲压抑了情绪,又被某位看不清情势的人追问了下去。
“接下来?”
“其实说到底都是一些小事,”赵蔷抱臂,微微眯眼,嘴角往旁撇了撇,“再怎么说,她确实把我带到了这么大,甭管哪来的资本,事实就是事实……操持着小超市也算是生计,近些年她反而挑不到什么刺,因为我跑远了。”
然后她们就被一起关到了这里。
“怎么做的?”江秋又追问。
赵蔷瞥了他一眼,倒不生气:“有种东西叫做帮工。有了闲钱,雇着让人去做就行,抽空才回去也无所谓。这年代也算方便,我找点出差谈生意的借口也能把人糊弄过去。这年头网络好用,干什么都能线上处理。”
也许倾诉确实有用,她确实是自己把自己给劝过来了。又或者江秋此人神情过于坦荡自然,毫不作伪,无论怎样质询,都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窥探恶意的气质——方便的令人羡慕,但也很难学的来。
这时江秋也像是弄清楚了,在一旁低头认真回想了片刻,然后走过来找到梁安。
然而他的动作实在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反复回头在无人之处张望了约莫有半分钟,然后才凑了过来。特性使然,他躲躲藏藏的样子倒不像是做贼,而像是躲猫猫。
“你在看什么?”梁安这下就开始有些疑惑,自己这位同伴仿佛把心里有鬼摆在了脸上。
江秋也看着他。
“……算了,你有什么话想说,直接说吧。”梁安实在没有办法。
要是早几年,甚至早十几年,在连梁安自己年纪轻轻,身高都不过一米上下的时候,也许他还真会多不少异样的探究欲,对任何一点问题追根究底,想方设法弄明白江秋那神奇的大脑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毕竟作为研究对象本身,江秋从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威胁与恶意,就像一块海绵,无差别的吸收一切外界养料,同时即使被剖开细看也毫无知觉和反应,只会静静地注视着旁人的探索,对这种情况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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