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判断。”梁安招手叫人过来,把之前和新人记者说的事描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当时的姚胜海拿的不是他惯用的灰色保温杯,而是为了方便进入剧场这种地方用的备用的白色透明水杯。”邵梓摸了摸下巴,“这代表什么?”
“代表也许我们之前忽略了一个要素。”梁安沉声道,“我们之前不是查了中场休息的监控吗?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下毒的时间肯定是在中场休息的时段,但实际上我想了想,或许并不是这样。”
“也不可能有人当着姓姚的记者的面把毒放进他的杯子里。”莫云晚挑了挑眉,“如果我是凶手,在装开水的地方光明正大的往水里下毒,这可太考验操作和技术了。万一旁边站着的恰好是一个喜欢偷窥的,那可就连计划带人全玩完了。所以,我早就觉得这里面不可能这么简单。”
显然,他们的思路目前一致。
“当然,这是我的非专业猜想。”莫云晚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就说得起劲,干咳了一声。
“所以我把后来的监控记录也调了出来。”梁安把视频调到了开头,“中场休息以外的时间,整个剧场内厅乃至走廊的灯都是关的,只有厕所门口留有两盏可以照亮路的小灯。因为这样,摄像头在那个时候只能拍到不清晰的人影。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邵梓低头看去,只看见开场十几分钟以后,一个影子唰的从摄像头底下走过。
四倍速快进的三十秒,也就是现实的两分钟以后,人影又走了出来。梁安及时按下了暂停键,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漆黑的灯光下看不太清楚特征。
但显而易见,这个人影手上拿着的是一个有浅色杯盖的水杯。
“这……是不是白色啊。”毕竟是会搭配衣服的人,邵梓对色彩的辨别稍有经验,在这种不同光照情况的模糊影像中也能勉强考虑到光强进行判断,“你们的意思是,这个人是姚胜海?”
“我还是稍微懂一些法医人类学知识的——虽然不算主业,但起码学过两三十天吧。”莫云晚无聊的玩着手,“经验推定,就是本人。”
当然,对比的资料是之前在高强度光照下走进走出的姚胜海本人。
即使是模糊昏暗的影像,也可以分辨出衣着颜色和步伐。
“除了这个以外,我还拿到了姚胜海在他办公室里的一些监控录像拍下的日常。”梁安切换了视频,“这个倒比较轻松,杂志社人很多,摄像头分布的位置也不错,面向姚胜海工位的有一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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