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还不肯抛出一切来求救的人不同,似乎仅仅是没有任何凭据的决定上有所避讳。
但真正和警察接触时,她也并不抵触,反而恐惧的程度肉眼可见的在降低,甚至下意识的朝邵梓的方向靠了靠。
这或许证明——她实际上和其他人存在一些获知信息的差别,因此不存在那种过度夸张的恐惧。
邵梓已经有了些推断:这个女人或许并不知道事件的原貌,但也清楚一些细枝末节,知情的程度比他们一开始设想的稍多,但其他信息的掌握程度确实有限。
“我……”韦若薇咬了咬嘴唇,又确认了一遍,“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们吗?”
邵梓笑道:“真的。”
他现在和韦若薇都坐在拐角位置的内侧,沙发椅很长,离外侧人行的地方稍远。正因如此,他才能从胸前的口袋里完全拿出自己的证件,摆在桌上让韦若薇看。
“我姓邵。”他简略的解释道。
韦若薇的眸光闪烁,似乎在试探着什么,低声道:“邵警官,您是为了我父亲留下的东西……找来的吗?”
邵梓虽然并不能完全解读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面不改色的做出了一个折中的回答:“其实不完全是。韦女士,我们想听一听你的问题和计划。”
韦若薇似乎在做着一些心理斗争。
“我们在积极的追捕着谋杀令尊的凶手,”邵梓添了一把火,“韦女士,您的消息对我们消除这个不稳定因素很重要。如果完成这个目的,您也不必再做这种不想做的事,也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同时,也可以得到一些你想要追查到的真相。”
他逐渐抛弃了一些敬语,开始以更加亲切的方式进行交流,说话的语气也愈发笃定。
因为他发觉自己已经找到了事情的原委。
韦若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邵梓的方向。
“这些并不全都是你自己设定的计划,对吗?”
这件事存在着一些难以凭借同一种不变的思维完全解释的异样感。
从一开始,事情似乎就没有那么简单。
不仅仅是对待警察的态度在计划和现实中的区别,还有其他的因素。
设定的地点在酒店,当事人却不敢直接会面,反而是躲在一个并不为他人知晓的地方,是一种迫不及待的远离的恐惧。
提前预备好和环境融为一体的手机壳,记录下当时的情况,是一种自以为聪明,希望依靠自己监测到真相的大胆。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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