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留以后花销。
只不过那幢楼闹鬼,名声不好。
好在红墙小区附近要修环城公路,最多等个两三年就能得到政府拆迁补偿,愿意接手的人还是有的,只不过当成投资罢了。
其实红墙小区的住户大多都是在等拆迁,小区里只剩下些老头老太太在住,年轻人早出去闯荡了。
在高考前,王越就通过房产中介敲定了一个买主,以每平米五千四的价位转让出去,合同计款六十二万。
拮据惯了的王越陡然间暴富起来,顿时就膨胀了,拿到八万块订金的当天就去给自己配了台价值一万三千元的品牌笔记本电脑。
爷爷留下的钱只剩下几千块,连生活费都不够,总不能守着房子喝西北风。卖房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实在是没办法。
关键自己马上就要去外地读书,学费各方面都需要开销。
高考结束,王越也不知道自己考的怎么样,感觉像甩掉了一个包袱,浑身轻松。比起别家父教母爱的孩子,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惨,乐得一个人自在。
尤其是不用每天三点一线去上学,他每天都在网吧跟几个狐朋狗友开黑玩游戏,玩到夜深才骑车晃晃悠悠回家睡觉。
回到老墙街时,王越又看到了那个在车祸现场旁边静静站着的学姐执念。
他其实很好奇这个美女学姐死之前到底是有什么强烈的心愿未了,以至于生出执念留存于世间。
来来往往的车辆把她和祸车冲得一次次消散,又一次次凝聚回原状,永远循环。
王越路过,那女生跟往常一样抬起秀发半遮的脸孔,望着他开口说什么。他单腿立地,犹豫了几秒才把车绕过去。
哪知道今天这学姐一反常态,身形飘飘地换个位置拦在车前,王越皱起眉头,换个方向继续绕,学姐再度挡在前面。
王越索性停下车,单腿立地,与她保持沉默地对峙片刻。见对方还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从怀里取出木雕,把木雕上那尊似魔似佛似哭似笑的人物对着前方轻轻晃了晃以示威慑。
学姐的执念意识体露出惊惧神色,飘然退开十多米,张嘴说着什么。
王越懒得跟这种执念打交道,骑动车子便要离开。谁知那学姐居然还敢拦上来,顿时有些生气。
他把木雕往学姐执念形成的身体上一挥,对方的凄厉尖叫声清晰入耳,整个身形被木雕吸扯掉大部分,再度恢复的时候明显淡薄了许多。
他冷声道:“徐苗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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