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手机,期间又跟对面络腮胡大叔聊了聊。
“小姑娘,你练过气血啊?”
“没啊,怎么了?”
“呦,那你力气蛮大啊,我刚才看你右手一拽就把那一百五十六斤的憨货给提起来了。牛逼啊。”
肖玲玲笑笑,伸手搭在腿上妈妈的背部,道:“我就是天生力气大,在学校经常锻炼,没练过武的。”
“小姑娘在哪个学校读书?”
“长春城超能武校。”
络腮胡大叔张嘴就夸:“你是超能武校学生,怪不得呢。”
络腮胡抓抓头,不好意思地道:“我儿子只比你小三岁,他要是有你一半出息,老子做梦都笑醒。对了,你移民去哪里城市?”
“南湖省。”肖玲玲想到了什么,尴尬地笑笑,低头看了看。
火车动次打次地开着,天色从漆黑渐渐地天际露出一抹淡灰色。
第二天下午五点半,外面还是昏暗昏暗的。
肖玲玲左手提自己的行李箱,右手提妈妈的行李箱,穿过人满为患的火车过道,在下车的时候憋了一眼正乖顺地望着他的蓝帽子。
沙比,看你以后没了三颗大门牙还敢嘚瑟。
在火车上的梦境里,她已经催眠控制了对方,让蓝帽子到站下车后,自己找个没人地方把门牙磕掉三颗。
小惩大诫,没要他命就算肖玲玲仁慈了。
除了站后,她把自己比较轻的行李箱给妈妈拉着,左手拉着对方的右手到站外排队等车,车站外人山人海,北方口音的幸存者比比皆是。还有许多白皮金发的外国幸存者,有的是俄国的,有的乌克兰或者哈萨克国地区的。
肖玲妈妈右手一紧抓着女儿纤细的左手,神色复杂地望着她,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肖玲玲自然知道妈妈在想什么,无非是当不成陈总督的学生,又来到一个陌生地城市,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呗。
她不怕,也不后悔,更不恨那个人。她肚子里有他的火种,她就算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也要保护好它的降生。
新的城市,没有被时刻监视的感觉真好。
肖玲玲把精神力忽然猛地放出去,立刻扩展到了五百米外,整个半圆形的笼罩区下没有发现“可疑”的生物。
她慢慢地把精神力回收,浓缩,把它压制到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球形状,而后进一步一点点地缩小。
当精神力被他压缩以后,精神磁场变得渐渐稳固,够吸收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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