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生病,连黎泊庭和傅田田都去了,霍砚辞太过担心,才想着晚上去医院偷偷看一眼乔时念,谁知听到了莫修远和乔时念的对话。
听到乔时念对自己还有感情,她病倒也是因他所致,霍砚辞的心里激动不已,一股新生的力量仿佛也注入了身体。
那一刻,霍砚辞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要振作,要康复,不能让乔时念被莫修远抢走!
于是,回医院的霍砚辞开始配合治疗,拼命做腿部康复训练,终于,那双医生已宣布再站不起来的腿有了知觉。
得闻莫修远约了乔时念去教堂,霍砚辞也顾不上自己的腿没好全,柱着拐杖就赶了过去。
霍砚辞想到乔时念看见自己时,眼里露出的激动与狂喜,还有她毫不犹豫地扑向自己怀中时发出的呜咽声,心里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霍砚辞搂紧乔时念,“念念,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我绝不会再辜负你。”
乔时念被霍砚辞搂得快要透过不气,她挣开他的手臂,“你都知道那次莫修远约我去教堂是为了逼你现身,你还担心他抢什么婚?”
霍砚辞还是将乔时念搂到了怀中,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安心,“那次是那次,难保他不会后悔。”
乔时念,"……"
婚礼前夕,乔时念住到了外公家。
港城与海城有几小时车程,再说乔时念从小在外公家长大,她想在这儿出嫁,黎泊庭自然没有异议,他甚至打算将生意重心逐渐转来海城。
乔家上上下下都布置好了,喜气洋洋又热闹不凡,乔时念倒是落得清闲,拉着宋蔓在楼上说话。
乔时念问起了宋蔓,她跟周阳应的情况。
周阳应在去年的时候就到了北城,在那边自己开了工作室,签了几个艺人,而他减少了拍戏与综艺的通告,专注于做音乐,时间也相较之前自由了些。
宋蔓没有想到周阳应会去北城,分明在那之前,他什么都没有提过。
“顺其自然吧,”宋蔓道,“周阳应没跟我提过感情方面的事,只是以朋友身份偶尔跟我打打电话,邀请我看看演唱会什么的。”
乔时念道,“依我对周阳应的了解,他应该是怕你爸妈瞧不上他一个混演艺圈的,不过他会选择去北城,心里定然是有你的。”
宋蔓倒也不是感受不到周阳应对她的情愫,“那就等他有足够的信心再说。况且我现在为宋氏的事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没空谈情说爱。”
“唉,只有自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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